,兰香便是心满意足。”
“不行!”包文正冷声说道:“若是你口舌不稳,胡言乱语怎办!”
“为你赎身之后,我再给你二百两纹银,自此之后远走他乡,不得再与宝儿相认!”包文正断然拒绝说道。
这兰香注定勾栏之地了此一生,晚年凄凉,虽然包文正将其赎身,但却不能再与宝儿再有接触,以免被其所累。
老鸨怀中抱着一发髻蓬松的女童,折转了出来,那女童正睡得迷迷糊糊,面颊上菜色以及瘦弱的身躯,无不显示一直处于不足果腹的境地。
包文正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宝儿抱在了怀中,又将兰香赎身之后,将二百两银票和卖身契一同递给兰香,便怀抱着宝儿踏入了夜色之中。
上京皇宫大内戒备森严,城墙高约三丈开外,其上的禁军身穿亮银甲胄,手持铁枪威风凛凛的守护者皇宫城墙,火堆汹汹燃烧将城墙外十丈之远映照的清晰可辨,宛如白昼。
上空中有无数鹞鹰飞舞盘旋,但凡有信鸽近前必定将其扑杀,可谓是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守卫着皇宫大内,城墙之内临近后宫更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手持火把驻足而立,与屋檐下的灯笼相互辉映,但凡有人接近必定以暗号为凭。
后宫中更是宛若白昼,各处宫殿皆是灯火通明,门外皆有宫女和宦官束手而立,叫人分辨不出其内到底是否有人。
包文正运转真元将宝儿护住,腾云驾雾来到了皇宫上方,停下了云头,运转三灵六通之术测算之后,便朝一处宫阙降下。
甘露宫金碧辉煌,虽是已然深夜依旧灯火常燃,新皇杨钊远闭目坐在床榻之上沉思,身后则是年轻貌美的“静妃”正在为其推拿,这静妃本是中枢阁老臣赵郑芳的嫡孙女,不但秀美无双,更是贤良淑德,擅长曲调,多得新皇杨钊远的宠爱。
“皇上,日夜操劳国事,还需保重龙体,才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静妃柔声说道。
“爱妃不知,如今朕登基不久,国事丝毫不得掉以轻心。”杨钊远叹息了一声,对于父皇杨延峰昔日能将清远国,治理的与辽顺二国分庭抗争,才知道是有多不容易。
清远国九州虽各有府衙,也有多年精干老臣守护一方,但是清远国的朝中事务皆待天子杨钊远一言而决,御笔一旦做断便是金口玉言,关乎万千百姓的生计,自从登基以来,杨钊远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每日入睡皆需汤药,就连睡梦中多有朝事的推演。
“吱呀一声!”有风将甘露宫的房门推开。
杨钊远心中不悦,凝神望了过去,便欲开口斥责门前的宦官和宫女,却见一身穿锦袍衮服,头戴霞冠,手持玉柄镂空拂尘的少年道人迈步走了进来。
“大胆!竟敢擅闯后宫禁地!”杨钊远怒声喝到,身后的静妃也是面颊上有惊慌之色,藏在杨钊远的身后,用锦布遮掩住身躯,目露怒色。
“住嘴!”包文正俯视着看似挥斥方遒的新皇杨钊远,冷声说道:“你便是杨延峰的儿子杨钊远!”
“连你祖父杨景泰也不敢再本座面前放肆,念你不曾见过本座,今日就不与你计较!”包文正目露寒意,冷声道。
杨钊远见门外此刻仍不见有侍卫前来,这才沉静下来望着眼前的道人,冷声说道:“道长到底在何处修行,居然口出狂言,先帝的名讳又岂是你敢直呼!”
“云雾山中修行。”包文正淡然一笑说道:“想不到杨延峰之子倒是有几分胆色,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云雾山?”杨钊远心中惊骇,昔日在云雾山中所见至今仍是历历在目,得登大宝之后这才得进天子密室,洞悉了昔日的传说,于是急忙上前躬身说道:“仙人法驾临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