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甚远。不但如此,在外面还有好些红颜知己呢!
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沈业身上绕了两圈,没注意旁边燕子桢和白沐皱起的眉头。
这丫头不知又打什么主意呢,好吧,只要不打到他身上就成,白沐见沈业笑的欢快,挑了挑眉,接着望天。
至于燕子桢想什么,旁人就无从得知了。
沈业和乐怡两人就琴谱说了几句,毕竟是后院,不可久留,几人不大会功夫就走了。
至始至终,燕子桢没说过一句话,但那强大的存在感又让人忽视不得。
乐怡嘀咕,在这样的人身边,不知道三哥能否取得一席之地。
转眼间,还有两天,她们就要出发了。
大舅一家来送行,柳氏留着用饭,杨启安和舅兄还有侄儿在前院,柳氏和陈氏还有乐怡在后院。
这次,陈氏倒是安静了许多。
饭后说了很多的吉祥话,其他的只字未提,姑嫂两人倒也说的不错。
乐怡在一旁陪着也就放了心。
她知道母亲将自己陪嫁的两个铺子送给了大舅母,这才让大舅母心里好受许多。
能用铺子换来母亲的心安,她觉得值。
毕竟外祖父外祖母去世了,母亲嫡亲的亲人就只有舅舅和大姨两家人,大姨一家随着姨夫搬到了隔壁的城池,来往的不算多。
而舅舅家就在这里,这些年来往的比较频繁,能保持良好的关系对于娘亲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
临行前,还送了一车的边城特产,让她们带回京送给亲家奶奶和大伯父。
乐怡估摸着这肯定是舅舅的手笔了,大舅母可舍不得。
看着渐行渐远的古老的城门,柳氏不禁落下了泪,乐怡安慰了半日才好些。
孟飞第一天下来,还觉得新鲜,第二天就开始闹腾了,不肯好好坐在马车里。
没办法,孟扬将儿子抱上了马,坐马累了,又抱回马车。
这么几番折腾下来,就病了。
一行人急的不行,乐怡见娘亲和盈姨都累的不行,就和她们换着照顾孟飞。
柳氏心疼女儿,又抵不过女儿的坚持。
到了汴城后,请了大夫,喝了药,休息了两日这才好了。
再上路时,他就老实了,乖乖的呆在马车里。
一是,他娘亲有些不舒坦,整日晕沉沉的,他被孟扬揍了两次小屁股。
二是,能和怡姐姐坐一辆马车了,怡姐姐还给他讲好多故事。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又把乐怡给累惨了,这孩子是个问题宝宝,喜欢问为什么,精力又充沛,她直接举双手投降了。
路上有驿站的地方,他们就住在驿站里,还能简单梳洗梳洗。
没有驿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找个平地搭起帐篷睡一夜。
大概还有几天就能到京城了,乐怡觉得好累,今晚又要在外住一晚,好在这是最后一晚了,以后路过的镇上都有地方住了。
好想念前世的飞机、动车哦,有吃有喝,有玩有看。更想念柔软的大床了。
唉,乐怡觉得自己过了几年大小姐的生活,变懒了!
这一路颠簸过来,都快散架了,最磨人的是还有个小魔王在身边。
夕阳西下,一行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
护卫将帐篷搭好,就去打野味砍材火去了。
丫鬟们去附近的溪边洗了洗帕子,打些干净的溪水来给夫人小姐们净面。
婆子们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