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吏!若是不回答,你们统统都要被审讯!”
“是,她是!”众女众口一词。
沈蒹霞已经吓得腿脚酸软,“官爷,可不可以告诉奴婢,究竟犯了什么错?”
“一会儿见了皇上就知道了。”
听说要见皇上,沈蒹霞手脚冰冷,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被人驾着拉到暗室。
暗室内,石壁上几盏青灯,夏侯溟凛然而立,一身玄色长袍,阴森的眉目,身上闪发着冰冷,让人胆寒。
沈蒹霞吓得瘫软在地,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不敢看皇上,
“ 奴婢见过皇上。”
“抬起头,你就是为下皇子绣锦衣的女吏?”
“奴婢是!”
夏侯溟见她胆怯模样,某种充满迷茫,应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以推断此女不是主谋,先不急着下定论。
云梦霓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来开玩笑上演苦肉计,此时牵连到尚宫局,绝对不会是秦玉拂,究竟是何人想要害他的孩子?前些日子还有人在尚宫局投毒,后宫若是有这样的人,必须除去免得留下隐患。
“你可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沈蒹霞匍匐在地上,“奴婢不知,可是为小皇子绣制的内衫出了什么事?”
“锦衣的绣线上被草乌毒浸泡过,如今小公主中毒危在旦夕。”
沈蒹霞眸中惊骇,声音急切而又慌张,“皇上,那毒绝对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家上有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再蠢笨也不会等在这里被皇上抓。”
夏侯溟逼问道:“你认为是什么人做的?”
沈蒹霞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何人做的,她将内衫送到凤栖宫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也是秦玉拂刚刚当上尚宫的那段日子。
她怀疑是容月华,可是那时候她与容月华关系还没恶化,容月华天生胆小怕是,还没有胆子做出谋害公主的事。
不过刚刚她在监牢里没有见到容月华,先将罪责推给容月华,想办法脱身方是。
“是容月华!她如今不在天牢,应是畏罪潜逃了!”
“容月华!”
夏侯溟凌厉的眼眸见过沈蒹霞眸中闪过的一丝迟疑,她一口咬定的人必定是平日里和她关系不睦的人。
此女是负责绣制内衣的女吏,没有看管好让人做了手脚,就是失职。
“来人!将人拉出去杖责三十,送回天牢。问有没有一名叫容月华的女吏,再将司制房的两名管事叫过来。”
天牢内传来沈蒹霞凄厉的惨叫声,赵允芳与凌沁竹也有些慌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须臾,天牢内没有了声音,护卫将已经痛的晕死过去的沈蒹霞拖到天牢内。
赵允芳见沈蒹霞由于杖责,后股之处血肉迷糊,裙子都染红了,“沈蒹霞!”
护卫在人群中扫过,“可有一名叫容月华的女婢!”
“没有!”
护卫凝眉,“可知去了哪里?”
“昨夜还在,被抓进来时人就不见了。”学婢见到沈蒹霞被打的很掺,急于撇清关系。
赵允芳听到护卫要找容月华,“你们要赵容月华做什么?”
护卫冷喝一声,“这是皇上的命令,司制房的掌制与司制出来,皇上要见你们!”
赵允芳还要讲话,被凌沁竹拉到一旁,“主动站出来,“在下司制房司制,有什么事抓我一个人就好了。”
护卫可是受了皇上的命令,那两人去见皇上,带一个人去就是不受命令,是失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