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可神工楼我舍不得!它便如明教一样,也承载着我的一些希望。”
聂云裳点点头:“那你便留在这谷中,反正在京城之时,神工楼的生意你也不大参与。”
杨帆想了想,道:“我不能长时间的留在谷中,即便做了教主,恐怕大部分时间也不会呆在教中,不过我会把更多的资源带到教中,也会对明教进行一定的改造。这点我同令尊有过很深入的讨论,他是同意的!”
“便是你同吕堂主和陈堂主讲的那些?可那些东西太过匪夷所思,能实现吗?”
“或许很难!可我想试试!任何事情总需有个开端,万里长征总需迈出第一步!说实话,这才是我想做明教教主的原因。如果让我仅仅在这谷中,经营好这两千弟子,那我不必做这教主,神工集团只要拿出一点点的盈利,便可让他们过上好的日子,我何必要在这谷中摸索法子。”
聂云裳沉默片刻,然后又幽幽地道:“那我怎么办?”
杨帆一愣,旋即明白在聂云裳的意识里,他既然做了教主,那便自动成了她的丈夫,你总不能让人家成年累月的独守空房。
杨帆有些头疼,他倒不是虚伪到去维护那一夫一妻的制度,说实话,他内心里是很渴望能够娶到聂云裳的,但自己已有妻子,他却不知聂云裳是否介意,或者周若英是否同意。对于感情的事情,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杨帆沉默不语,聂云裳提醒道:“我爹难道没告诉你,做明教的教主便要娶圣女为妻?”
“咳!这个自然是告诉我了,令尊让我照顾好你。只是……我已娶了妻子,这个你是知道的……”
聂云裳皱眉道:“难道你那娘子是位悍妇,不允许你再娶?”
“啊?这倒不是,若英在这方面是很开明的……就是不知你在意不在意……”
“哼!男人三妻四妾寻常得很,我岂会不明事理?只是我乃朝庭通缉的要犯,总不能跟着你到处抛头露面吧,所以我只能呆在这谷中。”
“我会想法为你们洗白的,我做这明教教主,不是为了让明教仅仅成为一个江湖组织,而是为了让他发展成一个党派,一个在国家政权之上能够立足,甚至要执掌这个国家的党派!”
“啊?”聂云裳不大明白杨帆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他说要让明教执掌一个国家,也大抵了解了杨帆的野心。
“你要做皇帝?”
“不!我是要消灭皇帝,或者是架空皇帝……永远地!”
“总之是要造反……”聂云裳沉吟道,“你不会也如那仇可道一般,利用我们明教来达到你的目的吧?”
杨帆做个擦汗的动作:“怎么会!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造反——哦,也不一定会造反——是为了实现你们‘是法平等、无分高下’的伟大理想,怎么能跟仇可道他们一样?再说,按照仇可道他们的法子,是不可能取得成功的,那样做的话,只能让明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聂云裳仍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可是现在明教造反已箭在弦上,方右使他们已经下山而去,估计过不了几天,他们便会举事!至于你说得不会成功,我看倒未必,我们明教与朝庭官兵之间大规模地交兵已有两次,一次是在翕州,我们用千余兵力全歼宣威军近五千人马,一次是在几天前,我们同样用千余兵力,击溃了邵武军的五千人马,这些朝庭官兵如此不堪,我看方右使他们取得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不要被这两次胜利迷惑了眼睛,这两次胜利的原因有二,一是朝庭南方这些军队战力实在不堪,与西军、河北军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二是你们取胜存在着很大的侥幸成分。就说第一次吧,那天晚上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