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肺部如火烧了一般,原本以为终于有个人能再次将那里填满了,却没有想到,生生撕开的却是口口声声说爱我一辈子的男人。
小宁快速的跑了过来搀扶起我,检查着我的手腕,焦急地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后,搀扶着我躺在了沙发上。
歪果仁医生来了,捏了捏红肿的手腕声调夸张的埋怨起祁嘉辰来,“真是糟糕的男人,对妻子下这样的狠手,中国人不是有句话叫‘虎毒不食子’吗?”
我轻闭上眼,没时间去纠正他那句话应用得并不得当,也懒得去解释,手腕处的疼痛已经麻木,却来不及我心里的痛。
“还好,骨头没有问题。鉴于你怀孕,也不建议用药,冰敷会好些。”歪果仁站起来,单手支着下巴,眼神好奇地打量着我,“dark从来不打女人,看来你真是将他气晕了,我很好奇这件事的原因,但放心我不会过问,好了,再见。”歪果仁医生走了。
在床上躺了三天,头痛的毛病“失而复得”,每次发作的时候我都痛的恨不得敲碎自己的脑袋,因为怀孕也不敢吃止痛药,只能硬扛着,精神越来越差。小宁虽不满他主人的所作所为,但鉴于主仆关系,也不敢在我面前多说什么,只是劝说我想开一点,为了孩子。
祁嘉辰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打过电话。整个海边别墅就像我刚刚来的时候一样破败,没有人气儿,再大的房子也尽是寂寥。
老妈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