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了哪里。
这些年,他花了很多时间,派出很多的人手去寻找顾暖的下落,却依旧杳无音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牵挂无边的女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带着绝望,带着不甘。
他对不起她,而已对不起从小就没有母亲的随心,只能将父亲的爱加倍送给随心,希望她像其他家庭美满的小朋友一样,生活没有遗憾。
随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拽着爸爸的衣领,稚嫩的声音响起:“嗯,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她不仅舍不得随心,也舍不得爸爸。”
凌寒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悲色更浓了些。
云舒还在电话那边絮絮叨叨,却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早已把视线移到随心身上,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
“臭小子,你听到你妈妈说话没有?”玉笙箫见光是云舒在那儿絮叨,那边的随风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当即来了火气,接过电话问了一句。
随风悠悠的声音传过来,一点儿都不紧张:“老爸,你操心好老妈的身体就行了,管那么多不累吗?我要是不在听,何苦打电话呢?”
玉笙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儿子这性子不知像了谁,四平八稳的,就没见有过着急的时候,不知道等他长大的时候会不会为媳妇儿着急。
想到这里,玉笙箫开始期待起来,儿子将来会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呢?都说儿媳妇像婆婆,若是娶个云舒这么招人喜欢的,大抵也是不错的,不过,就不要像他们两口子的命运这样了,一波三折的,也怪累的。
玉笙箫和云舒在海边呆了几天,云舒就觉得腻歪了,两人重新乘上直升飞机,飞往普罗旺斯,他们在那里还有一处城堡呢,宏伟壮观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一样呢。
到达普罗旺斯的时候,薰衣草刚好开花,紫色的薰衣草带着漫天的芳香开满城堡四周,每当来到这里,她的心里就觉得怪怪的,听说,这城堡是一位伯爵留下来的,伯爵和他的女人不得善终,两人的爱情故事凄美而动人,云舒却总觉得这城堡和她有着莫大的渊源,说不定,也是她和玉笙箫十世中的某一世呢。
若说她和玉笙箫那十世中的故事,真是说上几天几夜也说不完,自从玉笙箫在第三世被他自己的亲生儿子毒死后,云舒梦到那些场景就不那么悲伤了。
她觉得,身体上的苦远远比不上心里的苦,经历了亲人的背叛和迫害,还有什么能伤的到她呢?
相比来说,后面几世的故事就很平常了,第四世她是个克死未婚夫的寡妇,救了身受重伤的玉笙箫,两人日久生情,可偏偏,寡妇有个婆婆甚为刁蛮,十分蛮横的不允许寡妇再嫁,婆婆家有一座贞节牌坊,都是她家历代寡妇赚来的,要想将贞节牌坊延续下去,就必须让云舒坚决守寡,直至孤老终死。
这种非理的要求实在让人难以理解,云舒又不是墨守成规的人,暗中的就和玉笙箫好上了,两人的事情一直延续了好几年,就在他们想要将一起私奔的前一天,事情被揭发,村里的人将两个人拉到大街上,要将云舒浸猪笼,那是对不守贞的女子最残忍的惩罚。
玉笙箫为了救云舒,被愚昧的村民乱棍打死,云舒最后躺在一条小船上随波漂流,留下了一条命。
第五世云舒是个大家闺秀,家里给订了一门亲事,对方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两人在上元节偶然见了一面,互相倾心,只等着婚期一到,就共结秦晋之好。
大婚那日,云舒满怀期待,玉笙箫送走宾客后,来与她洞房,结果,事情还未成,就赶上招兵,当时蛮夷兵临城下,兵士数目不够,必须强征壮丁。
玉笙箫年轻体壮,自然在被征兵的范围内,云舒含泪送走丈夫,两人一别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