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厅中,看着这两位“领导”。
男人看着她,眼中神色未明,不知在想什么,女人却是一脸嫌恶,抬起涂满丹蔻的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问道:“你叫云舒?”
“是。”云舒这么一回答,明显的感觉自己的气势弱了许多,眼前这场景,怎么就感觉过去的大户人家,主人在上方问话,丫鬟在下面战战兢兢的回答。
怎么那么不舒服?
云舒强迫自己抬起头,不亢不卑的对视着前面的两人,如果不是人在屋檐下,她几乎要问,你们坐着,干嘛让我站着,基本的礼仪懂不懂?
“玉笙箫是你丈夫?”那女人又问,提到玉笙箫这个名字时,眼中明显的掠过一丝不耐烦和嫌恶。
云舒皱皱眉头,说实在的,她丈夫的名字他还真没问,赤练说他已经死了,王子言说她夫家姓玉,是叫玉笙箫,不过,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为什么她丈夫的名字里也有笙箫两个字?
以前和笙箫在一起鬼混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大家都说她丈夫死了,她就认为是真的死了,却没有想过万一弄错了呢?
现在,被抓到这个地方,没有人可依靠,一切都得靠她自己,云舒反而静下心来思考,笙箫和玉笙箫有没有联系呢?不过,不管有没有联系,现在她都得先回答那个讨厌的女人的问题。
于是,她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
她本想再解释一句,她失忆了,对过去她丈夫的种种相关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又怕眼前这桩祸事就是因为玉笙箫这个人而引起的,所以聪明的选择少说,多看。
这回答令另外居高临下的“领导”都惊呆了,两人大约是没想到云舒会这样回答,中年贵妇蹙蹙眉头,冷笑一声:“竟然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云舒对她这种不尊重人的态度十分不满,她也皱着眉头说:“我失忆了,过去的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不知二位把我带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回去了。”
中年男人鹰隼似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许久才缓缓摆摆手:“带她下去。”一个人如果说谎,从她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云舒丝毫不畏惧的直视过去,墨瞳乘车见底。
云舒被了两个仆人打扮的妇女带下去,送到了一间布置比较雅致的屋子里,屋里一应俱全,书架上还有各类书籍,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翻阅。
仆人把她送进这间屋子就立刻出去了,出门时还上了锁,看来,她是被软禁在这里了,不过,这待遇至少说明她现在没有危险。
云舒在椅子上坐下,随手翻了翻书架上的书籍,都是一些地理杂记之类的书,也有少量期刊杂志,屋子里的家具都是半旧的,虽然她不懂收藏,但仅仅是看着些家具的款式和材质,就知道这些大抵都是古董。
能用古董布置家居的,一定是大富大贵之家了,可是,以她二十多年的阅历来看,她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绝对不会和这些人有关系的,他们把她弄来,又不说要把她怎么办,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云舒躺在床上,觉得口干舌燥,一路上被带过来时,因为担心安全问题,她一口水都没有喝,刚才是着急上火,没考虑口渴的问题,现在才觉得嘴巴里的水分全部蒸发掉了,舌头都不能打转了。
“我要喝水。”云舒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她本没抱希望,只是试试看,谁知,她刚说出这句话,走廊里就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仆人端着一壶菊花茶走进来,放到桌上,还给她准备了一个精致的茶杯。
这里的仆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放下东西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出去了,房门重新上了锁,云舒盯着那壶菊花茶,琢磨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