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云舒红着脸,气喘吁吁的说:“我还没刷牙。”
玉笙箫戏谑的看着她:“我不嫌弃。”
“主要是——”,云舒忐忑的看了他一眼:“主要是我嫌弃。”
“嫌弃?”玉笙箫黑了脸,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个词,然后霸道的勾住她的脖子,再一次吻上去。
把云舒吻了个七荤八素这才作罢:“多来一次就不嫌弃了。”
云舒从床上站起来时,头是晕乎乎的,脚步虚浮,如同踩着棉花,这个该死的玉笙箫,兽性大发的时候,简直就不分时候,现在是早晨,早晨好吧,适合做那种事吗?
她摇摇晃晃的进了浴室,前几天大姨妈没走,洗澡怕感染,不能尽兴,现在送走了大姨妈,终于可以洗个欢畅淋漓的澡了。
云舒哼着小曲儿在浴室里洗洗洗,玉笙箫按照既定计划在外面忙忙忙,等云舒从浴室穿着睡袍出来时,赫然发现偌大的床榻上摆着一套洁白的婚纱。
玉笙箫已经从另外一间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穿上了一套白色笔挺的西装,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宛如一道迷人的风景啊。
“这是谁的婚纱?玉笙箫,你要和谁结婚?”云舒几乎是带着哭腔了,难道,就因为昨天她的不配合,玉笙箫今天就要另外找女人结婚啊,难道,在普罗旺斯结婚不犯重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