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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灵越听到高君玉一声娇吟,说不出的柔情万种。她不觉脸红起来。
屋子里静静的,只听到细小的声音不断。
“对了,君玉,方才龙吟说少夫人来探望你,怎么不见她的影子?”慕容白的嘴唇好像刚从什么地方移开,声音也变得湿润起来。
灵越在箱子中几乎要大喊:“我在这里啊,我被她关在箱子里了。”可惜她连嗯嗯呀呀的声音也发不出来,气得几乎要吐血。
“少夫人一大早就来看君玉,不过略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高君玉的声音也湿漉漉的。
“哦?她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她的丫头之前捡到了我一支玉钗,打听到是我丢失的,少夫人便特地前来将它送还给了我。只是少夫人今天有些古怪。”高君玉吞吞吐吐起来,似乎拿不定主意。
什么,我古怪?灵越皱起眉头,想看看高君玉究竟想说社呢。
“君玉,你直说无妨。”
“我只怕,说出来会惹少主生气。”
“你说吧,我怎会生气?”
“那恕君玉直言,少主这些日子对少夫人过于冷待了,少夫人想必伤了心,心灰意冷,我看她已经心生去意……”
“从嫁入慕容山庄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想要离开山庄……”慕容白苦笑一声, “方才护卫来报,她的母亲裴夫人已经带着她的贴身丫头离开了。若非护卫阻挡,恐怕她也跟着一起走了。”
“啊……”高君玉惊讶道,“那少主赶紧派人看看,少夫人是不是另觅它径出府了?
灵越在箱中焦急起来,等着慕容白的回答。谁料他沉默了良久,方用一种释然的语气道:“随她去吧!海深凭鱼跃,天空任鸟飞。她既不愿意困在慕容山庄成为一只笼中鸟,我又何必强人所难?更何况,她本不是……”
“不是什么?”高君玉好奇地问。
慕容白本想说,“她本不是与我指腹为婚的女子……”转念一想,如今万事皆休,何必再宣扬此事?当即改口道:“她本不是我所欢喜的女子……只要君玉与我相守,此生足矣。”
高君玉浑然不觉,仰面微笑,眼中俱是满满的羞涩和温柔,“少主对君玉的情意,君玉铭记在心。眼下,君玉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少主体谅。”
“君玉,直说便是。”
“君玉离家已有数月,十分想念家中的双亲。这些日子更是做梦都梦见母亲亲手做的青团,请少主体谅,准许君玉回家小住。”
“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请求。”慕容白笑了起来,“原来是想家了。那你就回家小住几日吧,我想陪着你去,只是我如今有孝在身,只得多派几个丫鬟服侍你。”
“多谢少主。”高君玉欢喜起来,慕容白却作势生气道:“君玉再这么客气,我可要生气啦。”
绝望的心情渐渐将灵越覆盖,她卧在箱子中,一时心乱如麻。
看来,高君玉是要自己灭口,然后借着归宁将自己抛尸了。
慕容白啊慕容白,你怎么就那么笨呢?
灵越对慕容白腹诽不已,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道:“少主,人已经找到了。”
“很好。”慕容白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两个字。
灵越心想,这是找到谁了?竟令慕容白如此生气,不,似是仇恨。
似是与她心有灵犀,高君玉也好奇问道:“少主,是谁啊,令您如此动怒。”
“一个背叛山庄的人……若不是他做内奸,引狼入室,我山庄三十几条汉子,怎会引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