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说不定就是哦!”
我笑了笑,笑着笑着眼泪却出来了,我问他:“潘越,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还爱他吗,爱这个男人吗?”
爱情有时只是一场无能为力的在劫难逃,心甘情愿的擦肩而过,泪眼涟涟的情深不寿。赏心悦目的伤感疼痛。
所以当潘越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爱情里的必备品是什么,后来发现,其实对于爱情来讲根本就没有特定的概念。
爱情就和鬼一样,其实没有人看见过,只是说的人多了大家都相信了,这世上哪里有爱情,有的只是习惯和依赖。
我和潘越说,我最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因为和林朝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很深的安全感,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是,总觉得有他在总是会有人替我挡着。
潘越说:“这个是依赖,一个受过伤的女人会对伤痛有着特殊的恐惧,所以当有人护着你的时候你自然而然会往他的身边靠。”
我点了点头 ,我想这样的解释应该是不能再对了吧,我又问他,“那你觉得夫妻关系里最重要的?什么?”
“理解,和恩爱吧,所谓恩爱,就是一直可以好好说话。爱是一种信仰,他若对你不妥协,不犯贱,那么你必须确认这真不是什么爱情,就连疑似爱情都不算。他爱你,他总忍不住要和你说话。他爱你,他总是迫不及待要与你在一起。
”
我沉默了仔细的想着他的话,想来想去,才觉得似乎我和林朝晖之间似乎脸恩爱都没了。
我对人最大的恨意莫过于,他们明明知道结局,却有意让事情到达某一步,但却仍旧抛出诱饵,温情地让人掉入陷阱。比如那些爱到一半的感情,我不相信从最开始两个人不清楚彼此的情感浓度不足以支撑到老,却因为暂时的情欲狼狈地选择开始。更别提那些蓄意欺骗的伪善的人,以一副救济的姿态榨干别人的希望。
是的就是榨干希望,在一片前程美好的光景下,真正剩下的却是狼狈的现实。
我不快乐,是的我一点都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