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语气也变的十分温柔:“你来了孩子。”
“嗯,她睡着了?怎么样,没事吧?”叶敏看了看言文雅,她两腮边的泪还没有干,眼睑红肿,明显刚哭过。
顺着叶敏的视线,左娴看到了言文雅的泪,才擦过多久,又哭了。左娴没有说话,拿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言文雅的泪,一丝心疼在心里一点点扩大。
叶敏环视一圈,感觉好像缺点什么:“咦,阿姨,怎么没有看见顾以安?”
“他?不要提他,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声音带着狠戾,左娴坐回了椅子上,神色凝重,言文雅是多么骄傲的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她无奈的说:“昨天把文雅送过来,一听大夫说,是因为生气和强烈的情绪反应引起的宫缩,需要保胎,他就走了。今天给他打电话,他说一会就来,可是到现在都没出现,再打电话,他也不接了。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叶敏不由的感慨,“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也许文雅现在也和自己一样,都没有了初见时的美好。爱,有时就只需要一秒,可是相爱,坚持爱,却需要太长太长的时间。
一段感情,从开始到最后,都会变得千疮百孔,都会失去刚开始时的初衷,可是人就是那么傻,即使被伤的鲜血淋淋,却仍旧给对方找理由。从来不愿意让别人欺骗自己,却总沉浸在自己的谎言里。
“阿姨,我想跟她说句话,我不打扰她,就这么说,好吗?”凝望了她很久,叶敏转过身体对左娴说。
“哦,好的,我正好要去买东西,你聊吧。”左娴看了看言文雅,又看了看叶敏,立刻便会意了,拿着包包出了病房的门。
左娴走后,刘唤月把外套给叶敏披上了,然后对她会心的笑了笑:“我在外面等你,病房里开了冷风,你还是披着吧。”
“嗯。”叶敏温柔的点了点头。
此时,言文雅仍旧侧着身子,只是眉头微微的皱了皱,睫毛也微微的颤了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走进叶敏的心里,感觉她想用这首诗来形容自己和文雅,可是湘湘感觉,不论是顾以安,还是沈逸轩都没有从心里真正的去爱她们,所以,我硬生生的夺了过来!~~~
对了,你们感觉,顾以安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