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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里头在打着的五个是拆迁办的,这后补的,也是来霍霍我们学校的。看着短短几秒就被毁了一半的花坛,我有些欲哭无泪,尽管我不是经济管理专业的,但h大毕竟也是我的母校啊......
“苏然,你站那不动干什么?”柳晨风回头,看着我冷冷道。
“哦,来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带着满心满肺的悲哀,抬脚迈上了生生被他阴煞之气糟蹋出来的路。又到子时,月色正浓,冰冷的月光洒落下来,将我眼前没有路灯的一片残骸,都披了一层惨白,仿佛也在替这些躺了枪的花花草草默哀。
柳晨风飘到花坛中间停了下来,回过神,他收敛了周身上下的阴煞之气,盯着自己脚下。
“应该就是这里。”他说着蹲下了身眯起眼,试图确认着自己的判断,然而他是鬼物,是厉鬼,所以哪怕他整个身体都趴到最底,魂体距离地面,也会有个十几厘米的距离。意识到了这一点,柳晨风朝我招手:“你过来看一看。”
“好。”
我应声上前,他则是往后退了退停在一米开外,没有足够的灵力保护,他的煞气对现在的我而言,是足以致命的,好在这一点不用我提醒。我走到他刚才飘的位置,冲他笑了笑才开始清理地上的草木碎渣。
这周围先前有着两三株一人多高的月季树,树上满挂着盛开或含苞的粉月季,夜风一吹,花瓣轻落,这样的景色向来是校园情侣们约会的首选之一。只是柳晨风一过,差不多有大腿粗细的月季树,这会儿只剩下了一点点露在外面的树根。
“唉。”我看着那还淌着粘稠汁水的根茎,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这么好的树,可惜了。
“就是这个树根附近,你往下挖挖看。”
柳晨风往前凑了凑,又是一阵阴风吹来,刺骨的冰冷使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装作不经意地往旁边挪了挪,我按照柳晨风说的位置,打着寒颤开始刨树根......
不知怎么说,这感觉怪怪的。
树根周围的泥土表层浅黄,稍稍往下挖一点后,便成了带着点儿水气的土黄色,也不再稀松。小心地将这些挖出来的泥土往旁边推了推,我打开了狼眼,一手照着,一手继续往下挖。
如同所有的土地一样,这里的土也是越往下泥土就越湿润,短短的两三分钟里,我已往下挖了大约有二十厘米深,而此时的土壤,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褐色,甚至还有着滴滴水珠出现。
“快挖到了。”
柳晨风又蹲着飘凑了过来,为了确定着位置是否正确。可是那不受他控制的煞气忽的与我身外堪比保鲜膜一般的灵力罩子相接,却是又激起了一股淡到可以忽略净化白烟,与此同时,我的灵力没能完全护住的臀部,此刻竟像是坐到了一整盆仙人掌上一般,这酸爽......
某处传来的刺痛感差点让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是念在柳晨风是好意,况且他的情绪还不怎么稳定,我犹豫了一下子还是往旁边又挪了挪,用正面对着他,认真劝道:“哥们儿,你还是别离我这么近了,我这会儿灵力不够,受不住啊!”
“......好。”柳晨风退了回去,目光打量了我此刻的状态之后,原本白得发青的脸色,顿时憋成了锅底。
我欣慰地点头,同时也稍稍放下些心来,再次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挨着树根挖出来的洞。底下的泥水分很足,已经开始粘手起来,土腥味儿也变得更重了几分,不过,更让我上心的却是这土腥味里混杂的另一种臭味儿。
“这里头埋的是什么?你知道么?”
我甩了甩手上粘的泥,眉头微皱,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