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一定另有原因,想着,我晃晃手里拿着的纸块,道:“手机也再拿俩吧。”
“好类。”她连忙以笑把刚才的反应掩饰过去,扭着纤腰朝我走来,“还要啥不?就要这三样?”
“先这两样吧,要了再来。”我拿过两个手机,在手里翻看着。
“行,信用卡跟手机当姐送你了,纸钱给你打个对折。”她嘴上说着,忙转身揪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除了我手上的俩手机外,把我所说的另两样东西都装了进去,“拿个十五块,不多吧。”
“不多不多。”
我笑着从兜里掏出了零钱递到她手中,顺带把我手里的纸制手机扔进塑料袋子里后,笑着将它接了过来。曹姐的表情从关好那扇门后,基本就恢复了正常,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个生意人,比我们这种学生要懂得控制和调节情绪得多。
“奶奶,你刚才说的啥原来如此啊?”
强子问了几遍都没得到老太太的回答,却依旧厚着脸皮契而不舍,只是曹姐出来之后,老太太对于强子的追问,都选择了装聋应对,不管强子怎么问,她的回答都是:“你说啥啊,大点儿声。”
“我去,嗓子都快喊哑了,这老太太还装听不见,真特么是够了。”
提着塑料袋子从曹姐店里出来后,强子撑着伞走在我身边,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强子的脸跟我们头顶的伞,颜色差不太多。
“行了吧,你吼得我耳朵都快震聋了,人家老太太可是被你近距离声波攻击,给人整出个好歹来,你摊上的那血光之灾,指定今儿就灵验了。”
白了他一眼,我走到路边便瞅着准备拦车,对于曹姐小屋里躲着的那个人,她既然不想让我知道,我也不想去问,不过数来数去,我和她同时认识的人,可能就只有张忠国一个。这么想着,我又看了一眼店门口,那个老太太这会儿又已经坐在门里面,手指灵活地做着纸花,如果不是刚才的事情,我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一个老太太,竟然看得到强子额头间的黑气。
“呼。”强子长呼一口气,可脸上的怨气却依旧没减下去多少。
“苏然,你等等。”
终于,曹姐的声音在我们终于等来出租车的时候,才在她家店门口响起,她的这一声在我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刚才在她店里的时候,她虽是笑着,可看我的眼神里依旧藏着些犹豫,别想歪,让她犹豫不决的不是扎纸价格问题和老太太的耳朵,而是门里的那个人。
说是预料之外,是她居然要想这么久,才决定喊住我,要知道再晚个十几秒半分钟,我跟强子坐上出租车可就听不见了。
挥挥手把出租师傅打发走,我和强子又回到了她的店里,这一次,她只是嘱咐我们把伞放在前面的店面里,便推开那道小门,朝我们俩招呼着。
“苏然,要么你进去,我再问问这老太太?”对于她的招手,又已经蹲在老太太身旁的强子明显有些迟疑。
“一起来吧,一会儿出来再问也一样。”我伸手将他拉起,扯着一共进了里间。
微弯着腰进来后,我松开强子胳膊,朝四周打量着,这里和外面的店面相比,要大上许多,算是个备货和原材料的仓库。深吸口气,我看着身前分类摆得整整齐齐的殡葬用品和大纸盒子,再迈出去的脚落地时,都小心了很多。
“这边。”
曹姐的面色比在外面时凝重了不少,左一扭右一扭地带着我们从扎纸中间穿行而过,走到了这间仓库的一个角落,这里堆放着许多没有剪裁过的彩色扎纸和半成品。朝我和强子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后,曹姐上前两步,弯下腰开始把地上的扎纸抱着往旁边扔,将她身前的一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