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想来老头子应该也尝过点味。
牵着鸡毛一路走到河边,累的我够呛,这傻狗不知怎么的就非觉得我那烧鸡和鸡腿是买给它的,扑了我一路,靠,想想半个小时前,居然会觉得它能懂我的心,我也是够天真了。
冬日里的河边,荒草丛生,河水不复当年清,寒风却照经年烈,枯枝寒鸦,就是这么个地方,老头子硬是守了四百多年。
话说他是得有多固执,多傻,生前收个不完事儿了嘛,明知道自己命缺,死了还得折腾自己,自切一魂留在阳间,还过了四百多年,就算这傻老头子三魂七魄凑全了,可过了这么多年,他还能投胎么?
可是这个想法在我心里也是一闪而过,这抹苍凉让我心头不由得难受了几分,快走了几步到那个土山前。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当年的那个位置,贴着山壁轻拂了拂,腾出来一块干净些的空地,把二锅头打开,烧鸡也摆好,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磕了一个头,轻声道:“师父在上,弟子苏然,先前几年不孝,让您老费心,从今天起,定尊您的遗愿,尽毕生之力,灭邪扶正,苍天为鉴。”
这一叩首我心诚意足,真心感谢老头子带我走入了这一条踏上就回不了头的路,虽然时不时会恐惧会受伤,但救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一通感慨完我抬起了头,轻风吹乱了我刚及眉的头发,我带着些忧郁用把拂了拂,而后顿时一声吼,“鸡毛,你个傻狗,特么的给老子把烧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