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就在我即将一脚跨出赵家村门口的时候,眼前猛地一晃,视线再次恢复正常的时候居然还在赵家村内,双脚稳稳的站在大门里面。
我不甘心的又试了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如此。
我们出不去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便是心中一沉,这时候恰好先前那壮汉走过来,我瞪向他不客气道,“赵家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成的死时不时和你们有关系?”
不顾那壮汉足足高出我一个头,我冲上去一把拽住他衣领,硬生生将他拉了个踉跄。
也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发怒惊到了,壮汉憋红了脸反驳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他自己一心想着要离开村子,就不会死!那么多从外面来的人都歇了心思待在这里,就他想尽了法子要走。哼,他不死谁死!活该!”
外面来的人?
我被这几个字惊讶道,继而追问道,“什么外面来的人?赵家村里面有几家人是从外面进来的?”
在我急切的追问之下,这壮汉虽然不甘愿,但依旧乖乖交代了起来。原来,除了村长和赵成这一脉是从村子诞生的时候就住在这里的,其余的几十户人家居然全部都是外来人口。
而且,这里也只有村长和赵成是姓赵的。
所以,门口那些乱七八糟的私家车,其实都是这些所谓的“外来者”的?
但是为什么会出不去,是否和赵家村被截断的龙脉有关,又和聚阴之地是什么样的因果联系?
一时间,我脑海中闪过好些疑惑,看向壮汉的视线也就带上了几分的不信任。
面对我狐疑的目光,壮汉甚至还举手发誓,大声说起自己的来历。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人居然是县城监狱里的一个囚犯,趁着预警送早饭的时候打死了人逃了出来。
徒步跑来了赵家村。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那么多户人家,又是穷乡僻壤之下,于是他便打算暂时安顿下来,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只不过他没有想过,这一待,就得是一辈子的事。
但对于他来说,总比在监狱里待着要强,因此壮汉就顺其自然一直住到了现在。
据他所说,曾经像是赵成那样的人这些年来也出现很多,结果却是惊人的一致,全都是死在赵家村大门口,而且死状异常的凄惨。
壮汉最后还在我耳边小声说见过那村长用过一个圆盘状的东西,能够避免山上的泥石流滑坡殃及村子。
我就说那村长不简单,果不其然是懂些道家法门的,那圆盘应当就是阵盘了。
见这家伙说的有模有样的,我暂且算是放过了他,赶紧一路小跑着回道赵成的宅子里,将来龙去脉一一说了遍。
等我说完后,银叔的脸色很是难看。听一旁的张续说,原来在我跑出去后,他们也没有闲着,几人顺着我的反方向绕了村子一圈,愣是没有走出去。
走到后山边缘就再也不能向前,一旦迈出一步,就会和我一样天旋地转之后回到原地。
银叔说这应该是因为有人在村子里布置了一个阵法,不让这里的人出去,但是却能够进来。
至于每一次试图离开的人都死状凄惨,我们还想不到原由。
“额,话说,我们刚才的动作是不是也能够被定义为‘急切的想要离开’?”
听我们说了许久的陈鸣举手插进了进来,我叹了口气回答道,“呵呵,应该是没错了,接下来就等着咱们几个是怎么死的吧。”
要是这样就好了,也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