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开门边在心里回想,刚上船的时候这小子就晕头转向,吐了好几回,然后就去了房间,几乎整整两天都没有出来过,连饭菜都是船员给送进去的。
基于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几个也没有贸然去打扰,因此都不知道他这情况是怎么来的。
我急匆匆来到水卿门口,这俩姑娘住一间,平时没事儿也不会到处跑,大多窝在里面说悄悄话,两人同出同进,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敲了没几下,果然门打开了。
给我开门的是水卿,她穿个小浣熊睡衣,脸上正敷着面膜,“嘿,你怎么有空来了,不去甲板上看海了啊。”
“挤兑我呐……是天宇他出事儿了。”
我无奈的苦笑,柏菱此时扒拉开有些茫然的水卿挤出来,冲我点点头,“走吧。”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换的衣服,鲜亮的黄色连衣裙上领子也没翻好,看的出事刚刚在我和水卿说话的时候才穿上的。
“哎哎,你们等等,我也去!”
水卿眼见小姑娘就要跟我走了,赶紧将脸上的面膜撕了下来,那心痛的眼神搞笑的不得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追了上来。
我们几个回到马天宇房间的时候,张续也找了过来,说是见我很长时间没回去所以来看看怎么回事。
倒是我有些尴尬,刚才太着急了,没有通知者小子。
几个人先后进了房间,马天宇这时候还没醒,虚弱的躺在被窝里,呼吸迟缓,要不是时不时皱起的眉头,我都要怀疑他还活着不。
我压低了声音把他的情况说了下,大家都有些意外。
“不会啊,有什么玩意儿会找上门来啊?要找的话也应该是来找你吧,明面而上你是我们的头儿啊。”
张续大呼小叫的嗓音吵得我耳朵疼,于是想也不想的一巴掌就拍了上去,让他说话小点儿声,别吵着了马天宇。
那小子估摸着是和脑海中的力量纠缠了很长时间,说不定自从我们上船之后就开始了,现在终于能睡个好觉,我可不想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被我打得缩了缩脖子的张续立刻压低了嗓门儿,“哎,要我说有没有可能是M国派来的啊,给我们个下马威,毕竟他们不也正和咱们小总统谈判么,关于那什么海上军事演习的事儿。”
“呵呵,要M国真有这样的本事也就算了,但人家就是个依附在海外联盟之下的小国家,除了科研发达一点儿也没啥别的本事了,人要醒了,你先给熬点儿粥去。”
眼角撇到马天宇轻微颤动的睫毛,我知道这是快要清醒的征兆,于是一脚踹在张续屁股上,把人赶了出去,临走时这家伙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我听了一耳朵,这家伙就知道偷懒,正合计着轻易后厨那里讨些粥喝。
结果被我瞪了一眼后期期艾艾的走远了。
柏菱最先坐到穿透,施展了几个治愈法术后也是愁眉不展,“没有被鬼气侵蚀,身上虽然有腐臭味道,但是对方并没有恶意。”
在她说话的时候,马天宇彻底清醒过来,茫然片刻之后就恢复了神智,抬手捂着额头*一声,张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有没有耽误正事?”
“没没,咱们都没到坐标位置呢。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上船之后就发生的还是别的什么。”
水卿顺势坐在另一头,对他用了水族独有的净化法术,不但在我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的消散了房间内残余的气息,还帮助马天宇将体内不慎沾染上的鬼气给消除了。
如此一来马天宇的面色也好了不少,神采奕奕的全然不似我发现他时候的样子。
我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