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心底哇凉哇凉的时候,终于是看清楚那个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人是谁了。
“沈千岁你个王八蛋啊!”我话还没说完,就给人踩了一脚后背,刚说的话都被他一脚下来给咽了回去,我只觉得刚刚吐得发酸的鼻子钻进来了浓郁的香水味,他踩着我的后背阴阳怪气的笑着:“别来无恙啊,薛少白。”“谁他妈跟你别来无恙了,赶紧松开你的猪蹄啊!”又是狠狠一脚下来,窝心的疼,我霎时间就不敢再造次了,但是这仇我已经在心底暗搓搓的记下来了。
所幸这家伙还有有些良心的,把我弄起来再冲了一次,丢了衣服给我走出去了。
我哆嗦着换好衣服出来,只觉得寒风一个劲的往脖子里面灌,我赶紧拉住了衣服,吞了口口水往小走廊前面走,这一路走的艰难无比,我脚上的拖鞋总是在打滑,这医院简陋的要命,是个正方回廊形的,一面有两个病房,我看着地上的水渍,找到了那王八蛋所在的地方。那是我刚刚被某人拖死狗一样拖出来的地方——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