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伤亡。
工程塌方更是层出不穷,弄不弄就埋住人了,群死群伤的事件几乎是接二连三的,最后仝大善人也发毛了,这总是死人也不是事儿。
随后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仝大善人一觉醒来,看到了自己枕头边放着这么一盘录影带,也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
“他的目的就是让我知道它的存在,我一看这个影带里面的地方就是我正在开发的区域,我多长了一个心眼儿,派人四处拍摄了一通,这不就找到了这个。”
听着仝大善人的描述,这些片段不停地在我的心里闪现着,还有不久前那个胖子让我有幸看到的那个拖着脐带乱跑的婴儿。
难道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因缘吗?
我拿起来了相片逐一比对这,发现那个年轻人站的地方就是不远的一处工地,此时已经被挖的面目皆非了。
工地上七零八落的爬着那些钢铁挖掘机,一看就知道好久都没有人驾驶了。
“这个地方曾经应该有个庙吧?”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哎呀,你可真是大神啊,一言中的,那里本来是有座庙宇的,可是……”
仝大善人一听我说的有门,立刻变得兴奋了起来,但是说道关键之处,又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了。
“可是被我爹给拆了。”最后仝大善人终于说出了实情。
随随便便的拆毁庙宇,那可是要下地狱的重罪啊,这些人就只认识钱,什么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