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周边环境,径直向楼梯走来。
“别啃声,”大个儿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随之听到,“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你怎么……”大个儿听到那身后之人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正要说话,却被那人捂住了他的嘴。
大个儿困惑的看着此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此前还抱怨不休的大志。
“别说话,”大志小声对大个儿说道,“尽管听着就行,看看此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我们要找的人,可千万别跟子良一样,白忙活一个晚上。”
“这都什么时辰了,”大个儿略带怨气道,“你怎么才来,而且你一来就碰上这么好的事情,真是,真是……”
“闭嘴,”大志不待大个儿将话说完,别阻止大个儿道,“你总是这么叨叨个没完,怎么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别的事情咱们将来再谈。”
大个儿摇了摇头,又抬眼望着楼上,尽管什么也看不到。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楼上有人说道,“你以为你很狡猾我就逮不住你了嘛,哼哼,你错了,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因为你。”
大志和大个儿听到此言,甚是不解,对视了一下,紧接着目光又投向了二楼,尽管依旧什么也看不到。
“你到底是什么人?”楼上传来了邹阎王的声音,“为什么要藏进这北山难民营?”
“既然你已经栽在你的手里了,”那人说道,“又何必这么多废话,利索一点儿,要杀要剐随你便,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他奶奶的,”大志和大个儿终于听真切了说话之人,那就是他们眼中的邹阎王,只听那邹阎王冷冷说道,“我就不信你的嘴巴比我的子弹还硬?当然,你完全可以闭嘴,但你得明白你张嘴也许还有生还日本的可能,还有见到亲人的可能,但若是你闭口不言,那将太失望了,你将会永远躺在你脚下这块原本就不属于你的土地上。”
“巴嘎,”那人愤怒的吼道,“我希望你如同一个军人一样向我开枪,而不是像一个妇人一样在我眼前婆婆妈妈,我可不会因为你所谓的‘高抬贵手’而改变我的初衷。”
“我知道,”那邹将军说道,“你狗日的不怕死,可是我替你感到惋惜。”
“惋惜什么?”那人吼道。
“费尽心思来此,”那邹将军说道,“不可能只是为了拿到这份书信,当然你也不可能早早就知道将来会有这么一封书信,也就是说,你的计划还没有实施,起码没有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遗憾的是,你将在眨眼之间就有可能灰飞烟灭,难道你不觉得惋惜?我不绝不会相信你的内心如同你现在的表情一样,冷静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不错,”那人说道,“我就这样死去的确很遗憾,但为了天皇,我一个小小的臣民死掉又有何足惜?在我们日本类似于我这样的国民成千上万,他们有的依然待在实验室之中,只能通过广播听到他的同胞立下不世之功,而我起码可以效力沙场,为了天皇陛下伟大而永恒的事业献出生命,这难道不是一份祖祖辈辈都渴望的荣耀吗?”
“他奶奶的,”那邹将军说道,“老子看你纯粹是疯了,面对老子的子弹你竟然还能有荣誉感,老子真想将你的脑袋扭下来,一刀劈开,看看你脑袋之中到底长得什么样。”
“哈哈……”那人笑道,“没想到啊,堂堂一位将军竟然会为了我这么平凡的一个日本人而恼羞成怒,更没想到你们的政府竟然会为了对付我这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日本士兵让你这个将军来到这种地方,而且还一呆就这么长时间。”
“正如你所说,”那邹将军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