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鬼子打死了,我在一家棺材铺当伙计,时值送货晚归,这才幸免于难。家里发生惨祸我岂能作罢,上报了官家,可恨那些警察不但没有惩办凶手,还把我哄骗到了这里。”
“这……”大个儿心生同情,松开了子良脖领。
“编---”大志气冲冲的说道,“接着编,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你根本就不是保定府易县人,你说的这一切倒是真的,但这些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二位大侠,”子良无奈的说道,“苍天可鉴,小的说得句句属实,没有只言片语诓骗二位,真的,若是你们不信,我敢以我死去的爹娘打赌,若我对你俩有所欺骗或隐瞒,我死去的爹娘在九泉之下永世不得瞑目,永世不得安宁……”
“好啦!”大志打断了子良的毒誓,冷冷的说道,“我就在信你一次,那你说,为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起来去盗取那邹阎王窗台上的书信?”
“我晚上听到了一个消息,”子良说道,“听说日本人丢失了一封非常重要的书信,就连一向冰冷的邹阎王看到那封信后都大惊失色,可见这信有多么重要了。我当时就想,我没本事杀鬼子替家人报仇,何不将这封事关鬼子的重要书信偷毁了,这也算出口气。”
“果真如此啊?”大志抡起拳头吓唬道。
“是的。”子良抱着脑袋道,颤颤的说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大侠高抬贵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出一口恶气,当时我真是这么想的。二位大侠,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呆在这种地方,几乎与世隔绝,根本就没有机会,这么长时间就等到了这个机会,所以我就……”
“往下说,快这点!”大个儿吼道。
“我假装睡觉,”子良说道,“等其他人都睡着了,都打起了鼾声,我这才偷偷出了木屋,绕来绕去,转悠了大半天,觉得应该没人知道我的行踪,这才到了邹将军住处。没想到,没想到盗得书信之后就被你们逮住了。后面的事情你们比我清楚,我就不说了。”
“倒也没有破绽。”大志淡淡的说道。
大个儿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大志,又将目光落在了瘫坐在地上的子良身上。
“二位壮士,”子良试探性的说道,“能不能打听一下,您二位是……”
“不能!”不待子良讲话说完,大个儿便打断了。
“让他说,”大志轻拍了一下大个儿臂膀,淡淡说道,“听听他到底想打听什么。”
“请问二位大侠,”子良坐起身子,低声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阴暗之处,这封书信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大个儿又扭头看了一眼大志,而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子良身上。
“这个……”大志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几个问题我记住了,但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若是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不但能回答了你提出的问题,而且还能放了你,并保证在这所难民营中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您说,”子良说道,“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懂日文吗?在这难民营中你见过有人懂日文的吗?”大志问道。
“这是两个问题。”大个儿补充道,“必须如实回答,不可有任何欺瞒。”
“从小家里就清贫,”子良说道,“父母倒是很想让我上学,可惜只上了两年就辍学了,别说日文了,就是斗大的汉字也没有学到一箩筐,又怎么可能懂日文呢!至于咱们这些难民之中到底有没有懂得日文的,我确实不知。以我之见,我想应该没有,毕竟都出身不好,应该没有几个上过学的,当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