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政委。
“让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啊!”关组长一一注视了自己的组员,接着说道,“不过情况特殊……好了,长话短说,现在请政委给大家讲话。”
“那我也长话短说,由于革命工作需要,关组长必须外出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只得暂时离开咱们游击队,离开你们组,原本咱们是有纪律的,不允许给你们说这些,但我相信你们。”政委友好地看着眼前的女兵,眼神中流露着无限真诚。
信任的力量是巨大的,女兵们用坚毅的眼神看着关组长和政委。
“你们组不能没人管理,经过我们商量决定,关组长外出期间,就由乔晓静同志暂时负责,翠玉同志辅之,希望大家积极配合。我有理由相信,你们组在乔晓静和翠玉的带领下,同样会很出色!”政委宣布了队部的决定。
面对这一决定,无论是乔晓静和翠玉,还是其他的组员,脸上都露出了一种惊疑的神情,这种神情用“突如其来”这个词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
既然是队部决定,乔晓静和翠玉只能服从命令,不能搪塞,也不能推脱,其他组员亦是如此,只能接受这一决定,不能讨价还价,因为军人必须服从命令,这是天职。
关组长是晚上十点钟通过马车离开小山村的,至于去往何处?干什么具体事?乔晓静和翠玉自然是不能打听的。她俩将关组长送到村口的桥边,停下了脚步,目送马车颠簸着前行,马车在夜色中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最终略显失落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乔晓静和翠玉心情沉重,很晚才回到寝室,没有开灯,没有说话,躺在床上,睁着眼熬到了天明。
天一亮,乔晓静和翠玉就带着训练所需设备到了训练场,开始为一天的训练做准备。组员们责掐着点来到训练场,乔晓静按照关组长走之前订的训练计划开始安排训练。
训练过程中,但凡有组员动作不规范,乔晓静和翠玉都会上前示范,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从不发火,耐心示范,即使是有的组员是故意做错的动作。
训练刚一结束,所有组员就扭头离开了场地,训练器材乱七八糟扔在地上,乔晓静和翠玉看到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亲自一件件将设备收拾好,再连背带扛送回存放处。
她俩知道,积怨和误会不会悄然而逝,这样的情况还会持续很久,事实也的确如此。
起初大家可能是有意为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或者说不安,可时间是无情的,只要你时常摆出丑态,它就会毫不留情让这丑态变成常态。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似乎乔晓静和翠玉天生就应该这样做。
三个月后,关组长圆满完成了党组织交给的任务,回到了小山村游击队。
看到关组长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当然最高兴的还是乔晓静和翠玉,因为她们终于可以放下肩上的这副重担,终于可以不用因为训练、学习、战斗等事宜而失眠,总之,感觉一切都变得轻松了,变得美好了,变得舒畅了。
没过几天,正当乔晓静和翠玉享受惬意生活时,文书诚子将她俩叫到了作战室。
“经过这段时间考察,你们俩干得很出色,是真正的干才!”王队长很赞赏。
“我派人对你俩的言行暗地考察,得出的结论是出人意料的好,我们都很欣慰。”政委满嘴也是溢美之词。
“二位领导找我们来,不仅仅是为了夸赞我们的吧?”翠玉说出了她俩心中的疑惑。
“长话短说,你俩以实际行动通过了党组织的考察,已经达到了党员的标准,党组织决定同意你俩转正,成为我党的正式党员。”政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