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我开门做生意,不能坏了规矩吧?”
“小爷我不管你什么先来后到,不管你什么破规矩,我告诉你,小爷我什么时候来都是先来,知道吗?”那少年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拳头不停地砸着桌面。
“你不能不讲理啊,你掏银子,人家也掏了银子,为啥一切都听你的?”
“爷啥都缺,就是不缺银子。不就是认银子吗?小爷我拿银子能砸死你,信不?”
那位油头粉面的小伙子和醉心居老鸨周姐越吵越激烈,差一点要卷袖子干仗,福根正好进来,他向旁边的伙计了解了一下情况,便笑着凑了过去。
“谁得罪这位小爷就是得罪我,我跟他没完。”福根义愤填膺的样子,顿时将这位火气冲天的小伙子和怒不可遏的醉心居“妈妈”镇住了。
双方都将目光投向了这位说话的人,眼神中布满了疑惑。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从内心深处十分仰慕小爷,甘愿为小爷肝脑涂地。”福根自觉效果不错,接着说道,“小爷一看就气宇轩昂、人品高贵,不是我等俗人可比,还望小爷能够多多指教。小爷您请坐。怎么不给小爷上酒啊,人哪,招呼这位小爷啊?”
福根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竟然熄灭小伙子的火气,小伙子略带诧异的坐了下来。
看见老熟人福根也来抱怨,那老鸨周姐更是一头雾水,命人端来了好酒好菜。
福根给那位少年斟满了酒,不待那少年有所反应,便又是一番豪迈之词,那少年隐隐不解,却也不拒绝福根好意,一杯杯烧酒进了肚肠,渐渐的,这飞扬跋扈的小伙子便也忘却了别扭,与福根传杯弄盏、相谈甚欢,醉心居紧张的气氛当然消失了。
醉心居老鸨很快便明白了福根所作所为的深意,看似不着调的做法,其实就是为了给她解决围困,而且还将事情处理得格外圆满,心里自是欢喜非常。
经此一事,福根与那老鸨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很多,在那老鸨心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不再仅仅只是花钱找乐子的客人,确切地成了这老鸨心中的贵人。
经过了解得知,那位油头粉面的小伙子名叫王猛,是主管地方司法的王彪的儿子,虽然,这孩子当时还没有什么影响力,但他的老子王彪在当地那可是响当当的霸主。
在醉心居被焚毁之前,这位当年的混混已经坐在了警察局副局长的位子上,不但是醉心居的常客,更是醉心居坚不可摧的保护伞。
当周姐通过客人得知了那位油头粉面的小伙子的真实身份后,对福根就更是刮目相看了,时常邀约福根一起吃饭、打麻将、游玩等等,关系日趋靠近,这正是福根想要的。
福根是个聪明人,他借助醉心居老鸨周姐对他的信任,以报知遇之恩的姿态出现在醉心居,但凡醉心居遇上麻烦事情,他都义不容辞,如同对待自己的事情一样尽心竭力,很快醉心居上下便将福根当成了自己人,对福根由衷感激,并非常尊敬。
一天,闲来无事,醉心居老鸨周姐和福根盘膝而坐,品起酒来。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帮助和照顾。”周姐说话的时候非常真诚,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福根。
“您太见外了,您对我也一直不错,从小家人就教育我要知恩图报,所以谁对我好,我就一定对谁好。”福根故作羞涩的一样。
“我这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甚了解,做事难免出现偏差,幸好你及时出来帮我解决了,我甚为感激。你放心,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却很是投缘,关系处得非常融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早已经冲破了时间长短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