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偷偷跑进了一个小院里,车夫并没有将马车赶入这个小院,而是继续沿街走了。
沉寂的夜里,这马蹄声幽怨且惆怅。
装有乔晓静和翠玉的麻袋进入院子的一瞬间,这个小院突然出现了好几个人,其中两人彪形大汉手握木棒、默然无语出了院子,又有一个人从厨房里出来,同样没有做声,径直走到了偏屋,推开了偏屋的门示意将装有乔晓静和翠玉的麻袋送入了偏屋。
奇怪的是,从乔晓静她们被送入小院子以来,整个院子没有见到一丝灯光,这里的人出出进进都是抹黑;更为奇怪的是,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一个字也没有,似乎全是哑巴。
小院子冷冷清清,似乎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无缘无故感觉后背不断有凉气袭来,空气中都弥漫着莫名其妙的阴冷,就连院子里堆积的杂物都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沉寂,微风中夹杂着不可名状的味道,这味道使人惆怅。
乔晓静和翠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破烂的窗户泼洒在地上,刺激着她们的眼睛。
两人几乎同时醒来,都用手遮挡着阳光,眯着眼睛环顾了一圈身处的屋子---屋子墙皮裸露严重,陈设极其简单,除去两张床,就只剩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椅子和桌子早已经被时光冲刷褪色,房间显得很是简陋。
乔晓静和翠玉都感觉胳膊有点儿疼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能够记起的是她们在胡同口被人袭击了。
让她们感觉惊疑的是,她们竟然安逸地躺在床上,不但没有被绑缚,更没有人看管,整个屋子似乎就是给她们两人特意准备的单独空间。
两人带着疑惑,轻轻地拉开了房门,陈旧的房门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洗一洗,来吃饭吧!”厨房里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这声音很平和,有几分熟悉感。
乔晓静和翠玉对视了一下,怯生生走进了厨房。
厨房有点儿昏暗,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正是说话的男人,他正在锅灶上忙碌。
“请问您是?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乔晓静和翠玉站在厨房门口,异口同声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先洗洗,吃饭吧!”这个男人平静地说道。
乔晓静和翠玉简单洗漱了一下,便怯生生地坐到了饭桌旁。
饭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这是乔晓静和翠玉从醉心居出来之后第一次吃的饭,他们两人没有顾虑,来不及顾及烫嘴,狼吞虎咽将面条和汤一饮而尽。
当这个男人看乔晓静她们吃完了饭,便又给他们各自端来一碗的时候,乍眼一看,她俩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乔晓静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翠玉倒是镇静,碗差点要脱手,半碗面条洒在了桌子上,汤顺着桌面流,沿着桌角流到了地上,哗哗作响。
“你是人是鬼?”乔晓静和翠玉异口同声质问道。
这男人中等身材,微胖,左脸如同生了暗疮,疙疙瘩瘩,一不留神会以为脸上长出了蛇皮来,右脸似乎是用刀剐过,肉已被剔除,只剩白骨,白骨上包了一层薄而透亮的皮。
因为面相狰狞,让人望之心惊肉跳。
“我忘了自己的长相,吓着两位姑娘了。”这个男人连忙解释,“我虽然长相丑陋,但我绝对是好人,务必请两位姑娘放心。”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这是什么地方?你将我们弄到这儿想干什么?”乔晓静和翠玉都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即使听到这个男人的一番解释,她们仍然心有余悸,时不时会不由自主打个冷颤。
“请二位放心,我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