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成片成片的倒了下来。
那些受了重伤的人们血肉模糊,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和样貌,只见他们在地上苦苦挣扎着,苦苦哀求着,渴望能获得救护,但最终却在绝望中死去了。
严校长似乎看见东北的街道上长得不成比例的日本士兵端着抢,枪头上带着明晃晃的刺刀,正在大街上如同螃蟹一样来回走动,动辄就会将中国人挑在刀尖上……
这严校长不由自主颤了一下,从沉思中醒转过来,不敢再想下去,长舒了一口气……
这封信让严校长暂时忘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将这信在腿上摔打了几下,又仰天长叹一声:“完了,这小日本真是他娘的狼崽子,喂不熟啊,看来中国又要乱了。”
他打开了办公室门,看着屋外,过了很长时间,发现天色已晚,便开始准备做饭。
饭菜做好,严校长便来到了乔晓静的住处,正欲敲门时,突然想起了昨夜发生事情,随停顿了下来。这时,门却从里面开了,乔晓静走了出来,面无表情,朝厕所而去。
严校长等她回来,低声道:“晓静,饭已做好,去吃点吧,别再折磨自己了。”
乔晓静似乎没有看到这个人,似乎也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无精打采的往屋走。
严校长抓住了晓静的胳膊,以央求的口吻说到:“晓静,你就权当我是个畜生,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去吃些饭吧!因我这样的人而自毁身体不值当啊!”
严校长死缠硬磨,最终将乔晓静请到了他的宿舍,这乔晓静却一言不发,简单的吃了不到五口便放下了筷子。
严校长趁机不停地责备他自己,最后说道:“我对你只有怜爱,绝对无心伤害你。早上醒来,我的头就像要炸了一般,根本不记得喝后发生了什么……”
话音未落,这严校长抡起手猛的扇了他自己两个耳光,并不停的唉声叹气。
一个晚上,严校长不停的说着话,但对于书信之事却绝口未提。
乔晓静看了一眼严校长,并未发怒,淡淡的说道:“我累了。”随起身出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