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爱搞怪的,不乏不耐寂寞喜欢活跃气氛的,也不乏那种整天待在男孩子中间、却不希望别人说假小子的女生,还有很多学生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一个劲活奔乱跳如同撞邪一般。
面对这眼前的一切,还没有从痛苦的阴影中走出来的乔晓静却只是悲叹,依旧生活在自己设定的防线之内,不想与外界有任何关联,甚至连外面的情景都看两眼都不行,她为了自我保护,竟然在窗玻璃上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报纸,担心被外界发现自己的存在。
要么乔晓静干脆就生活在她认为属于自己的小圈子之中,毕竟自己已经到了高小毕业的时候,这一点毋庸置疑,她在这所学校的时光甚至比她的有些代课老师还长。
很多时候,由于辍学的孩子较多,学校为了留住学生,多一份创收,通常不太注重孩子的成绩,更不关注孩子们兴趣的培养和能力的提升,关注的重点是孩子们能够在校多长时间,在很多老师看来,在学校时间长了,学习时间长了,知识也就多了,能力也就强了。
正因为这一点,乔晓静才能够有学可上,而且还是学校非常喜欢接纳的对象,她在这个学校基本上完成了所有年级的学习任务,当然也即将读完学校设置的全部课程。
从进入这家学校的第一天起,乔晓静就住进了现在的这间宿舍,这间宿舍就是她的第二个家,她在这里总觉得踏实安心、轻松自在,现在也成了自我保护的堡垒。
屋外时不时传来清脆活泼的喧闹声,乔晓静总是猫在屋子里。
一段时间之后,外界的欢声笑语终于渗入了乔晓静那阴冷潮湿的小屋。尽管乔晓静还徘徊在噩运的阴影之中,但她那颗冰冻的心渐渐开始融化了,那副冷若冰霜自暴自弃的神态被渐渐冲淡了。很显然,她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正在向好转变。
无亲无故住在学校,无奈与尴尬不仅仅只有晓静自己感觉得到,她相信严校长能够感觉得到,其他老师也能够感受得到。
背后已经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当然也不排除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早熟的孩子们。
“现在的我到底该怎么办?继续上学是不可能的事情,学资从何而来?这所学校不会免费教育我,更不会就这样养一个闲人。如果要我再回到那个已经伤碎了我心的家,我宁愿去死,我可不愿再将自己送进魔窟……”近期,乔晓静不停的思考着这些问题。
乔晓静倚在糊了好几层纸的窗户边上,有点儿橘黄的光线洒在她土黄色的脸上,眉心紧锁,眼神无光,但凡目睹此景的人,相信一定会产生极度苦悲的感觉。
“我还年轻,人生的路还很漫长,我不会就这样向厄运低头的,我坚信,总有峰回路转的那一天!”乔晓静望着窗外,看着云淡风轻的天空,心里暗下决心,可是冰冷的现实就摆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落下了眼泪,“然而,我现在该怎么办,哪里才能让我活下来?”
乔晓静就这样纠结的活着,这些问题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搅扰得她不得安定……
自从女儿离家出走,作为母亲的春花如同天塌下来了一样,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动辄站在大门口,布满血丝的眼睛干巴巴张望着四周,期待她的晓静能够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当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渐渐的,这种期待竟然成了母亲春花的一种生活习惯。
而那个禽兽不如的刘麻却如同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每天依旧活得自在,该干啥就干啥,别说考虑晓静的死活,就连与自己女人春花说句话的心思都没有了,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夜夜外出,成宿成宿躺在红杏的炕上。
心灰意冷的春花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还有一个男人,那个伤透了心的丈夫。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