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也真就白上了。”乔晓静草草洗了两把脸,抱了几根堆在院子边上的干木棍扔在了灶台边上。“哎,娘,昨天晚上你们做啥来嘛,半晚上了都不睡觉,吵得我都睡不着?”乔晓静一边往灶炉里加柴禾,一边用不解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母亲。
“你操心自己睡觉,管我们作甚?以后早点睡觉,早点儿起来,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很多活。”春花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说话的语气明显有所克制,甚至借拿东西将脸转到别的方向。但乔晓静还是从语气上能看出来母亲好像有意回避什么。
“那你干啥了,昨天晚上不早点儿睡觉?这叫你好几趟,要不是盯着你下炕,还不知道你啥时候能下炕?好不容易下炕了,可胳膊腿脚都不大灵便了,就像被人打过一样,睡觉不老实,睡多长时间都不解乏。”春花看乔晓静没有其他想法了,便又唠叨起来。
母亲的话将乔晓静引入了回忆,耳边响起了她和乔双喜的对话——“你为什么要救我啊?”“愿意!”乔晓静的眼珠子直瞪瞪的,没有察觉到柴禾从锅灶里掉了出来,火苗不停地飞舞。
“赶紧加柴禾,你在傻想啥呢?柴禾都掉脚面上了,烧个锅差点儿烧了自己。”乔晓静听到叫喊声,并没有从瞎想的状态中出来,随口说了一句“不许你愿意”,话一秃噜出嘴,乔晓静知道失口了,故意装出“哼哼唧唧”的样子。
“啥不许你愿意,你在说谁,不许愿意啥?”春花看乔晓静胡拉八扯,略显生气。
“没啥,就是烧火棍,由烧火棍引发的思考。”乔晓静脸上写满了尴尬的羞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