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双喜是第一个,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乔晓静哪里好意思与他多言,低着头去了厨房。
厨房里面,由于烧火用的全是刚劈开不久的柴禾,还未完全干透,只见锅下冒着浓烟的乌烟,站在锅灶边上炒菜的女人们一个个被烟呛得咳嗽不止,但为了不耽误乔晓静家的大事,她们一个手将围裙扯上来,捂着嘴,一个手炒菜,既未耽误速度,也不影响质量。
看到一盘盘冒着热气、飘着香味的菜相继端了出来,摆放在了这些坐在桌子和门板上的男人们面前,他们终于失去了定力,开始打起浑趣,惹得大家笑声不断,女人们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一个个捂着嘴跑进了厨房,不大一会儿,厨房里也响起了爽朗的笑声。
这时候,乔宝财大儿子乔得喜两个胳膊夹着两个黝黑发亮的大坛子,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众人面前,将这个两个大家伙放在了门板上,抓起衣襟擦着脸上的汗,村民们都知道那坛子里装的是酒,却故意逗双喜道:“双喜,你哥弄来的坛子里装的是啥,累成那样?”
乔双喜站在厨房边上,一直盯着厨房,似乎是在等乔晓静,他只瞥了一眼那两个大坛子,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打开不就知道啦?”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村西头的红杏靠在厨房门框上,淡淡的说道:“双喜一点都不傻!”
“两坛子高粱酒,足足有二十来斤沉,我一个人抱过来,能不累吗?”乔得喜双手叉在腰间,大口喘着气。
有个村民笑道:“你抱这么多的酒来,还不知道这新郎官能不能喝酒呢?”
乔宝财笑着说道:“咱就管不了这个,能不能喝酒,这得问你婶子。”
乔晓静的母亲并未吱声,倚着门框的红杏却不冷不热道:“谁都像你,酒桶一样。”
又惹得大家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