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讲大道理他肯定是听不懂的,但要是说玩游戏的话,铁定是一说就通。
刘默皱了皱眉:“不玩,无聊。”
“……”一句话,噎得花月满要死不活。
她倒是忘记了,刘默虽然智商减退,但对于一个没有童年的他来说,游戏是由其无聊且陌生的存在。
不过她却不死心,也不能死心:“很好玩的一个游戏,若是你不玩的话,以后我都不给你元宝馄饨吃。”
她一直认为,威胁是最有效的办法……
果然,刘默颇有些为难的道:“说来听听。”
花月满顺风推进,耐着性子的解释:“一会要来很多人,但无论别人和你说什么,你只能说“嗯”其他的什么都不能说,如果你能从白天坚持到晚上,就算你赢了,以后你天天都能吃上元宝馄饨。”
刘默扬眉:“你傻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赌?”
花月满忍:“对,我就是傻,我就是想赌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呢?你敢赌么?”
刘默静默了半晌,最后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很是痛苦的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要记得你输了之后的赌约。”
花月满松了口气:“好。”
奶奶的,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却要拐个山路十八弯的说出来,她容易么她……
正厅里,福禄和刘然看得双双目瞪口呆,不得不说,他们两个还真是有些无法理解,花月满和刘默眼下这独特的相处方式。
很快,擅玉便是带着黄木舟走进了院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安静的跟被冰冻住了似的,一个火急火燎的跟被火烧了屁股似的。
“微臣黄木舟给太子爷请安。”黄木舟撩起朝服跪在了刘默的面前。
别看黄木舟平时耀武扬威的,但是在心里,他最服的人还就属刘默,虽然他不善于表达,但每次对于刘默的交代总是兢兢业业的。
刘默心里揣着和花月满的赌约,面上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
黄木舟没有半分的疑惑,因为刘默的疏离和冷漠是宫里的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他缓缓站起了身子,抱拳又道:“微臣着实没想到太子爷才不过刚刚回宫,便如此为民分忧的原意亲自出宫考察民情,微臣在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朝中的其他几位大臣,他们听了也是纷纷感慨的想要随行,如今人已经都抵达了玄武门,只等着太子爷出宫了。”
刘默还是老样子:“嗯。”
擅玉应该也是怕说多了会被黄木舟察觉出来什么,转身招呼着赶马车的小太监进了院子,上前几步打开了车门。
“主子,请。”
花月满伸手绕过刘默的臂弯,看似是搀扶,实则她并没有碰触到刘默的身体,只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子,往马车便引着他。
说实话,对于昨天对她连连动手又动脚的刘默,她还是心有余悸的,那疼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所以为了不刺激刘默,她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不去碰触他的肌肤,以防止他的忽然再次动手动脚。
站在正厅里的刘然和福禄有些愣怔,不得不说,真的是到了这个时候,才真真正正的明白了花月满执意带着刘默出宫的用意。
花月满搀扶着刘默上了马车,透过车窗看着福禄和刘然那微张的两张嘴,瞪圆的四双眼,无声的勾了勾唇。
没错,她正是这个意思。
既然想要隐瞒住刘默的痴傻,就必须要做个样子出来,刘默不可能永远的都窝在沐华宫里,不然长此以往,是人都会起疑心的。
她今天选择带着刘默出宫,就是觉得眼下的刘默还在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