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那在看刘默时候的眼神,敬畏这种凝着崇拜,崇拜的同时又莫名的向往,就这种赤,裸,裸,的小眼神要是用在姑娘身上,那姑娘绝对大呼三声“非礼!”“流氓!”“不要脸!”
还好她知道刘然是刘默一手带大的,刘然对刘默崇拜和依赖也是情有所原。
“太子爷您尝尝这道卤汁豆腐干,吃口鲜甜,软糯适中。”
“太子爷您再尝尝这道酸甜拌杂蔬,清脆爽口,味道鲜美。”
在刘默与刘然的交谈中,常悦颜也是一直没闲着,不断的给刘默夹菜,哪怕是刘默不予搭理也没有任何的失落,仍旧乐此不彼。
如果说,此刻的常悦颜要是别人家的媳妇儿,刘默也是别人家的男人,那花月满会赞赏一声:好一个贤妻良母。
但眼下……
花月满只能可笑一声:好一个心机豆腐婊。
看样子常悦颜平时倒是没少在刘默的身上下工夫,不然又怎么能将刘默的口味喜好,琢磨的如此一清二楚?
表面柔弱,实则暗藏玄机,高,实在是高。
眼前忽然多了一双筷子,紧接着一块红烧肉便落进了碗里。
花月满抬头,刚巧对上刘默温柔的眼:“多吃些。”
要是平时,花月满会直接吃肉,但是眼下,她却笑着对刘默道:“有劳太子爷了。”
双眼似有似无的瞥了常悦颜一眼,却见常悦颜带着喂肉笑意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嫉妒之色。
“咣当!”一声,一整盘的红烧肉被砸到了面前。
花月满一愣,只听身边的刘然愤愤地念叨:“想吃就直接说,本来就是个流氓,又何必装什么大家闺秀。”
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的说吗?
花月满这个气血不顺,要不是看在面前这盘红烧肉的面子上,她非要好好的和刘然谈谈道理,讲讲人生。
一顿饭吃的不紧不慢,花月满强撑着精神,不停的变相和刘默秀恩爱,以此试探常悦颜的水到底有多深。
可让她失望的是,无论她多和刘默深情对望,多与刘默情意绵绵的说话,肉麻的她自己都是一阵阵的掉鸡皮疙瘩,常悦颜那温柔的面庞连抽都没抽一下。
七巧在一边看着,忍不住一哆嗦一哆嗦的:“青竹,你说今儿的娘娘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就这么腻歪呢?”
青竹并没有回答七巧的话,此时的她正全心全意的盯着常悦颜,似洞察,似透析。
刘然显然承受不住这成吨的伤害,在一边抱怨:“女流氓,你现在的魔爪都已经伸向我皇兄了吗?”
花月满一巴掌拍开他:“小屁孩,吃你的饭。”
最后,是刘默有些受不了了,在花月满轮番的糖衣炮弹之下,终是无奈又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