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瑶蓝太子冉里应外合。”
刘默狭长的眸豁然睁大了几分,眸光微微一暗,虽并没有说话,却让大大咧咧的黄木舟当即闭上了嘴巴。
祈天帝叹了口气,从书桌的抽屉里,又是拿出了一封信,摔在了桌面上:“这是螟蛉探子前段时间的汇报。”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刘默,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其实朕在螟蛉帝来信之前,就已经得知了太子妃身在螟蛉,因为在你抵达螟蛉之前,有探子亲眼看见太子妃在螟蛉出现,并且……和瑶蓝太子冉有过交集。”
刘默看着那封摊开在桌面上的书信,虽然不过是微微一扫而过,却也清楚的看明白了那上面的白纸黑字。
平静的神色微微一顿,他脑中万千思绪一闪而过,黑眸之中卷起的猩红之色若隐若现,不过很快,他便是又平静了下来,在屋子里几个人的注视下,淡淡的笑了:“书信上只是有交集,并没有言之确凿的表明太子妃和瑶蓝太子冉之间,到底因为什么而交集,如今这般就说明她里应外合,未免有些言之过早。”
刘默虽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漫不经心,但他身上散出的淡淡寒气,却让黄木舟和徐长泽两个不敢再轻易发表任何的意见。
其实这其中的线索再明显不过,太子妃本来就是瑶蓝的人,是因为联婚才会来祈天,况且太子妃曾经还和瑶蓝的太子冉暗生情愫,如今两个人里应外合的联手,也是再符合情理不过的事情。
只是……
黄木舟和徐长泽分别瞥了一眼笔直站在中间的刘默,均是心照不宣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如今太子爷这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站在这里,哪怕是再明显的事实,他们也是不敢再说了。
“是与不是,很快便能见分晓。”祈天帝蓦地开了口,“下个月初八之后,罗曼帝会派使者前来答谢请婚,虽然是小辈的事情朕不易露面,但太子切忌一定要盛情款待,只要罗曼国和咱们祈天的关系不变,就不怕瑶蓝再暗自从中作梗。”
刘默敛起万千思绪,轻轻颔首:“是,儿臣知道了。”
祈天皇宫,未央宫。
烛光淡淡,银炭静燃。
七巧看着从回来开始,便一直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发呆的花月满,担忧的走了过来。
“娘娘,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花月满不曾回头,只是淡淡的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再坐一会。”
七巧想要说什么,却最终点了点头:“是。”
擅玉被指婚的这个坎儿,她到现在还没过去,心里难过的跟被针扎了似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莫名的想哭。
如今这般模样的她,又哪里敢一直在花月满的面前晃悠?讨花月满的心烦?
又在炉子里加了一些的银炭,七巧转身脚步放轻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的掉针可闻,花月满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双眼却空洞的融入不进任何的景色,此时她脑子里想的全是关于刘默的点点滴滴。
七巧说:“娘娘,奴婢不想看见您以后和奴婢一般的后悔,没有为了当初自己的感情而努力,太子爷疼你宠你是人人所看在眼里的,若是您真的有那么一点的喜欢太子爷,不妨就好好的和太子爷相处下去吧,别以后后悔……”
沈晟婻说:“花月满,我还真就没看出你这神经大条的女人,哪里只得他如此的将你放在心上,你别看他总是对任何事情那么冷漠,也别以为他处处算计,就说明他坚强,实则他不过是习惯了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习惯了自己默默去承受着一切。”
擅玉说:“我虽然不喜欢你挡在主子的面前,但我却喜欢主子在你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