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刺客疼的皱眉,似终是对花月满没了耐心,举起刀背朝着花月满的额头就砸了下去:“死到临头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
花月满眼看着那刀背朝着自己的额头砸了下来,下意识的拧紧了眉头。
这下可真破相了……
然,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顺着窗棂一闪而入,随着那带着寒气的白光打在了女刺客的手腕上,当即鲜血四溅。
女刺客疼的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受伤的手腕,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面上,抬眼朝着房门怒瞪了去,咬牙切齿的道:“既然来了,就别缩头缩尾的!”
“我也正有此意。”外面,忽而响起了一道气定神闲的声音,“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踹开,刘默含着淡淡的笑意,迈步走了进来。
女刺客似乎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刘默,惊讶之余像是想到了什么,转眼朝着花月满看了去:“你竟然阴我?”
她之所以如此的肯定,是因为她并不曾在刘默的脸上看见任何的庆幸,似乎他就像早就预料到花月满会在这里一般,尤其是他那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的是万分肯定的光。
花月满提着的心脏已然落进了肚子里,面对女刺客的质问,自是毫不加欺骗的点了点头:“我就是阴你了。”
话说,在她和刘默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她没少惹毛了刘默,而每次在刘默阴风阵阵,满宫搜索她的时候,她都会都在御膳房里。
自然,她的小动作是逃不出刘默的一双火眼金睛,所以每次刘默都能准确无误的将她从御膳房里拽出来。
久而久之,刘默倒是来了兴趣,在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将她拉出御膳房之后,她看着嘴里塞满了食物的她,微微皱眉:“花月满,是你没有创意,还是你在这皇宫里,只能找到御膳房这唯一一处的藏身之所?恩?”
花月满咽进了嘴里的食物,颇为得意的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吧?有吃有喝才是天上人间,况且我就是躲去哪里你都能找到,与其垂死挣扎,还不如对自己好一点,躲在御膳房里偷吃偷喝,这样你就是被你抓到处死,也能做个饱死鬼。”
明明是当初经常会出现的猫抓老鼠的游戏,却成为了花月满现在唯一仅剩下的救命稻草,虽然她没有提前和刘默商量过任何,但她就是肯定刘默一定会来这里找她。
这种肯定,坚定的没有半分动摇。
女刺客似乎没想到自己躲了这么长的时间,竟最后会被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月满给算计了,当即阴狠了目光,朝着花月满劈下去了一掌。
“妈呀!”花月满吓得大惊,瞧着这女刺客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这一掌捶下来,还不把那凸起小胸脯拍出个坑来?
“手速太慢。”刘默漫不经心的笑了,忽而伸出手臂,强大的内力顺着阔袖鼓动而出,修长的不过是一张一合,那才刚还站在花月满身边的女刺客,便是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附到了他的手心上。
刘默在那女刺客惊慌的目光中,缓缓收紧了卡在她脖颈上的五指,俊朗的面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你愿意说出你是受了谁的指使,我倒是愿意让你死个痛快。”
女刺客虽然在刘默强大的内力下浑身颤抖着,但她的眼中却并没有任何侥幸,似乎她好像知道她早已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花月满在一旁看得皱眉,这女刺客既已做好了受死的准备,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带着她来回躲藏?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刘默见女刺客迟迟不肯开口,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神色之中的不耐烦尽显:“看样子,是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