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深深凝视了花月满一眼:“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独宠。”
花月满被皇后这一眼看得浑身发冷,大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眼看着皇后轻笑着离开,她缓了半天才回了神。
转身一边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边摸着脖子上的脑袋。
皇后要是不说这事儿她倒是忘记了,她虽然以前没有在后宫生存过,但后宫之中因为独宠而命丧黄泉的妃子也不在少数。
刘默虽然天天来她的寝宫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安然入睡,但这种事情她知刘默知,其他人有怎么能知道?
皇后的话虽然找茬的成分多,但仔细想想也并不是没有她的道理。
挠了挠头,花月满烦恼的迈步走进了未央宫的大门,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刘默碰不碰其他女人是他的事情,但她怎么说也要先抱住自己脖子上这颗摇摇欲坠的脑袋。
上了台阶,花月满正要往寝宫里走,却见七巧急急忙忙的从左侧的花园处跑了过来:“娘,娘娘……有人来给您问安请茶了。”
又来?
花月满皱了皱眉:“五花肉呢?不是让它尽忠职守的看家护院么?难道它偷懒了?”
七巧摇了摇头:“没,五花肉还在寝宫那边趴着呢。”
花月满就不明白了:“那跪安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七巧指了指身后不远处花园的墙面:“爬墙……”
花月满奇:“爬,爬墙?!”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这种爬墙盗洞的事情不是已经都被她给承包了么?
在七巧的拉扯下,花月满随着她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果然在平整的墙面上,看见了一抹正在吭哧吭哧攀爬在上面的窈窕身影。
“娘娘……”七巧小声道,“这是沈侧妃,也是这次被招进宫来,那些美人之中唯一的侧妃。”
花月满这个汗,不敢置信的指着那壁虎一样的身影:“侧,侧妃?”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谁家的侧妃爬墙进门?”
七巧没忍住,小声道:“娘娘,您一个太子妃,不也是总爬墙么……”
花月满:“……好吧。”
这边正无语呢,那边的沈晟婻已经成功的翻过了墙壁,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拍了拍手,笑着走了过来:“臣妾给太子妃请安。”
花月满见人家都已经进门了,她也不好再给推出去,一边迎着沈晟婻往寝宫里走,一边干巴巴的挤出了个笑脸:“沈侧妃好身手。”
沈晟婻也不甘示弱:“太子妃谬赞,听闻太子妃也是个爬墙高手,不妨有时间比一比?”
花月满无语,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生命还是比较可贵的。”
其实她更想说:比你妹啊?我堂堂的太子妃带着你这个侧妃去爬宫墙,你是还嫌皇后不把我当成眼中钉是怎地?
沈晟婻随着花月满进了寝宫,笑的无所谓:“命由天定,人什么都可以为自己做主,但什么时候死却是老天爷一早就定下来的。”
花月满转身坐在软榻上,心累的看着颇有几分男子气概的沈晟婻:“话是这么说,但自然死亡和作死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沈晟婻“哈哈”一笑,坐在了花月满的对面,打量了一圈未央宫,话里有话的道:“太子妃这寝宫还真是安逸的让人舒心,倒是比臣妾的亭榭阁舒服多了。”
花月满眉眼一转:“沈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晟婻挑唇一笑:“臣妾怎敢有什么意思?太子妃回来不过短短的几日,先是恐吓了那些个美人,后又杀鸡儆猴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