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颊上的笑容登时僵在了唇角。
花月满却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已经将从他身上扯下来的里衣,一层一层的包扎在了他受伤的手上。
“刘默,好歹咱俩现在也是共生关系,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逍遥不了几日,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也无奈,但你能不能别自残啊?话说自残是会上瘾的,万一你习惯了这种流血的疼痛,以后没事就割割这里,划划那里的,那可咋办?”
“再说了,那罗曼太子萧虽然棘手,但却也不难办,只要想对付他,就总是能够找到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你说你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自残你犯得着吗?”
花月满一番的墨迹下来,已经将刘默受伤的手包好了,正纳闷刘默怎么半天也没个动静,腰间忽然一紧,唇便是被湿润的温暖包裹了个全面。
刘默的吻来的如狂风暴雨一般,根本不容许她有半分的退缩,揽在她腰间的手不停的收缩着,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刘默的味道和这般禽兽的举动,花月满其实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面对刘默暴走的时候,她就是挣扎也不过都是徒劳。
只是……
她不挣扎是不挣扎,但却始终没学会换气。
终于,察觉到了她快要憋死过去的刘默,良心发现的松开了她。
花月满下意识的想要抬头,却被他大手握住后脑的扣在了肩窝上,她挣扎:“刘默,你丫无耻,我好心给你包扎,你却占我便宜。”
刘默气虚不稳,微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花月满,你心大的真欠揍。”
欠揍么?
也许吧……
花月满觉得她确实活的挺流氓的。
其实她也不想,她也喜欢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一笑恨不得将整个牙花子都呲出来的德行,可她的生活就是如此,若她不当流氓的话,就会被别人耍流氓。
只是……
想揍她的人很多,但唯一打得她毫无还手余地的却只有刘默一个,所以她总说刘默是她的天敌。
“太子爷,太子妃,未央宫到了。”马车缓缓停靠,车窗外响起了福禄的声音。
刘默当先松开了揽在花月满腰间的手,整理起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双眸漆黑沉淀与情,欲再无半点关系。
仿佛不过是一瞬间,他便是从一个登徒浪子变成了一个不沾女色的大师,转换之快的连花月满都有些懵逼。
刘默系上了最后一颗纽扣,见花月满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悠悠挑眉,淡淡一笑:“怎么?还要继续?”
禽兽!
花月满猛地回神,推开车门连骨碌带爬的下了马车,在福禄的目瞪口呆之中,头不回脚不停的直冲进了未央宫的内厅。
屋内的温暖,让花月满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不少,她一个转身靠在了软榻上,懒洋洋的喊了一声:“七巧。”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柔软却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妃有何吩咐?”
花月满闻声抬眸,只见一个柔美的小宫女,此刻正恭恭敬敬的躬身对着她,左思右想,她也没想出这宫女的名字。
“七巧呢?”
她这未央宫里的宫女虽然不多,但因为平时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七巧一手操办,所以她也没有过多的和其他人接触,如今瞧见一个眼生的,只当是自己平时不留心,并没有往深处想。
宫女柔软的身子下意识的僵了下,咬了咬唇,并没有回应。
这下,花月满就是想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