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与尊贵,只剩下了满腔的热血和占有,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轻声呼着她的名字。
“花月满……花月满……”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门外的敲门声催命一样的炸响,传遍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叩叩叩……你还没醒吗?”
“该起来吃早饭了!”
“叩叩叩……叩叩叩……”
花月满生怕那破旧的房门被砸开,慌忙的坐起了身子,眼前却控制不住的一阵晕眩,缓了一会,顾不得疼痛的披着衣服匆匆走到了门口。
房门打开,只见翠竹绷着一张脸杵在门外,原本就不怎么白的脸,已经黑的彻底看不清楚了五官。
花月满抱歉的笑了笑,想要接过她手里端着的粗粮粥:“不好意,让你久等了。”
翠竹却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下意识的踮脚朝着屋子里张望:“你们大白天在屋子里做甚哩?俺等了这么长时间才开门。”
老的趴完门小的趴,就冲着这习惯,那绝对都是亲娘俩。
花月满原本就身心俱疲,如今又哪里架得住被人查户口?当即抢过了翠竹手里的饭碗,也不回答,转身摔上了房门。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
“俺和你说话呢!你现在住在俺们家,还对俺摔咧子,呸!什么东西!”
任由翠竹扯着嗓门子在门外叨叨个没完,她忍着浑身的酸痛,朝着炕边摸索了去,见刘默呼吸平稳,但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为什么还没醒过来?明明昨天晚上……
花月满担心至于,伸手掀起了棉被,见原本冻结在刘默身上的冰碴早已不见了踪影,肩胛上的伤口也有了红肿的迹象,更是想不明白。
看样子昨儿晚上的事应该是解了他的病毒,可是这人……
难道是因为他本身也需要缓解?
花月满坐在炕边愣了愣,忽而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对没错,应该就是这样的。
如此想着,她不禁放松了下来,而原本就酸疼的身子,更是难受的紧,看了看桌子上的粗粮粥,她没有半点食欲,索性直接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因为怕刘默再自我冰冻,她索性钻进了他的怀里,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直到察觉到他传递而来的淡淡暖意,这才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
碰了一鼻子的灰翠竹,撅着嘴巴的走出了屋子,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积雪。
“什么东西!不就是自己个的男人长得漂亮了一些,这眼珠子都快扬到脑瓜门了!以为谁稀罕呢?呸!”
“就是俺稀罕了又如何?你现在住在俺们家,给俺看看你家男人都不成了?装什么装!”
村子里路过的男人,均是忍不住朝着翠竹的方向看着,讥笑的,抿唇的,表情虽不一样,但心里的想法都是基本上。
就冲着这个长相,这个脾气,想要嫁出去?难!
正屋里,还没有起身的周寡妇,趴在窗户边上望了望,见翠竹正骂骂咧咧的,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
“真是没爹的娃欠嘴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看上人家,人家能看上你?眼看着就要过十六了,真是要孽在家里一辈子了。”
一双粗大黝黑的手,揽在了周寡妇的腰身上,随着一个压低的男人声,轻轻地响了起来:“翠竹又骂谁哩这是?”
说话这人是高山村的村长,已经和周寡妇牵连了有些年头了,虽有妻室却架不住勾搭,一个月之内要在周寡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