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承载着掉下来的七巧,长没微微蹙起,一个闪身站定在了树下,一手将花月满拎走,一手抓住了七巧的后衣领。
余惊未消的花月满,眼看着双腿发软,随着刘默松手而坐在地上的七巧,赶忙蹲下了身子:“七巧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是磕碰到哪里了?”
七巧连惊带吓的目光有些呆,再加上原本的心伤,还没等开口说话,眼泪便是落了下来。
花月满如此一看更是着急了,放下怀里的小狐狼,亲自检查起了七巧的四肢。
“伤到哪里了,你倒是说话啊?”
“呜呜呜……呜呜呜……”
“难道是磕着脑子了?”花月满说着,当即举起了三根手指,“七巧你先别哭了,告诉我,这是几?”
七巧受了一肚子的委屈,如今见花月满如此担忧自己,原本的哭声不但是没有止住,反而是更大了。
原本在树梢擅玉见到底是惊动了刘默,本事不关己的他,一个闪身的落在了刘默的面前。
“主子。”
刘默淡淡的扫了一眼漠然的擅玉,又看了看那扣在地面上的汤汤菜菜,再瞧着坐在地上大哭的七巧,心里已经了然了。
花月满并不知道擅玉也在,想着刚刚擅玉是从树梢上落下来的,不禁一个怒从心起,起身走到擅玉面前的同时,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惊飞了在附近栖息着的鸟儿。
擅玉平静的面颊当即被抽红,不过他冷漠的表情却没有一丝的波动。
刘默知道花月满这气是从何而来,也是懒得搅合一滩浑水,转身先行走进了客栈。
才刚还在大哭的七巧,登时被花月满这一巴掌抽的没了声音,像是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一般,她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拉住了花月满的袖子。
“娘娘……”
花月满不理会七巧,只是直直的看着擅玉:“你可知道七巧刚刚差点没摔死?”
擅玉平静的回答:“这个高度摔不死人。”
花月满气得恨不得再抽他一巴掌:“就因为摔不死,所以你见死不救?”
“既然摔不死,又为何要救?”
“你……”
“太子妃若是再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擅玉话是这么说,可却根本不再继续等待着花月满开口,话音还没完全落下,他一个脚尖点地的已经再次跃上了树梢。
“你给我下来!”
花月满气得原地跺脚,这人怎么可以冷漠到如此的地步?
“娘娘,算了,奴婢这不是没事吗?”七巧拉着花月满往客栈里面走,还不停的扯出违心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明儿还要上路,娘娘早些休息吧。”
花月满顺手不忘提起小狐狼,惊讶的看着七巧:“你这是在胳膊肘往外拐?”
刚刚将刘默恭送到房间里的福禄,打着哈气往楼下走着,冷不丁听见花月满这满是怒气的大嗓门子,吓得差点没从楼梯上滚下来。
瞧着气红了脸的花月满,在七巧的拉扯下走了进来,忍着心里的余惊,赶紧跑下楼问安。
“太子妃安好。”
“好?好个毛线球?我现在这样哪里好了?”花月满气不顺的嚷嚷,“你睡觉睡的眼珠子都不好使了?”
福禄被骂的连声都不敢再吱,眼看着花月满被七巧拉上了楼,迷迷糊糊的挠了挠头。
他不就是问个安吗?惹着谁了这是……
七巧忍着眼里的心疼,拼命摇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娘娘晚睡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