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报仇了。
侍卫们在瑶蓝帝的叫喊声中回过神,可想要护驾已经来不及,只见花月满已经跑到了瑶蓝帝的面前。
刚刚被声音吸引来的司慕冉和沉毅看着这一幕也是一愣。
沉毅下意识的就要飞身保护圣驾,却被司慕冉伸出手臂拦在了原地。
“主子!”沉毅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被阻拦,“她疯了,她现在这是要弑君!”
司慕冉将手缓缓负在身后,目色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花月满,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事不需要你管。”
“主子!”沉毅愣了愣,“难道因为主子还对她有情,所以连皇上的安危也不顾忌了?”
司慕冉忽然冷下了脸,墨眉下沉:“沉毅你放肆。”
沉毅瞬间沉默,再次朝着不远处的花月满看了看,最终垂下了面颊。
另一厢。
瑶蓝帝防备的盯着花月满,威严有些绷不住的瓦解:“你,你大胆!”
花月满瞋目切齿的瞪着瑶蓝帝半晌,忽而吸了吸鼻子,一下子矮了身子,猛地坐在地上抱住了瑶蓝帝的一双大腿。
这……这个……
目测是画风转变的有些太大,以至于众人都一时半会回不过来神。
抱在一起的七巧和福禄双双张大了嘴巴表示接受不了。
难道娘娘您刚刚所表现的义愤填膺,金刚怒目,瞋目切齿,火冒三丈,都是为了能够毫无阻拦的抱上瑶蓝帝的大腿吗?
福禄和七巧越想越是心凉,索性齐齐闭上了眼睛,这画面太美了,他们还真有些不太敢看。
一向刚毅的沉毅也是被震着了,绷着身子双眼发直。
唯一一个早有所料的司慕冉见此,轻笑着感叹:“她从不是一个能被人轻易看透且拿捏的女子。”
他轻松且柔润的声音里,揉着一抹不为人知的伤神。
瑶蓝帝垂眸扫着紧抱自己大腿的花月满,浓眉紧拧:“你这是什么样子?简直不成体统!还不赶紧放开寡人!”
要不是她现在是祈天的太子妃,他早就治她的罪了。
花月满不但不放,反倒是嗷咾一嗓子的嚎了起来:“我那个倒霉呦!本来是和太子爷高高兴兴的回家省亲,不想如此太子爷竟在瑶蓝消失的无影无踪,瑶蓝的皇宫吃人不成?可吃人也总是要吐个骨头吧?如今太子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这是要回去如何与祈天帝交代啊?”
花月满抱着瑶蓝帝的大腿,捶胸顿足,呼天抢地,干打雷不下雨的扯着嗓子叫,跟唱戏一样抑扬顿挫。
宫里的妃嫔都是官家小姐,有的就算是自家官衔再低,那也是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的养大的,在她们的观念之中,女子的哭仅仅分为两种,一种是咬唇无声的任由眼泪落下,一种是盈盈啜泣,低低哭吟,而如今像是花月满这般仰天长嚎的,还真是着实让她们震惊的无法消化。
孙惠听得眉心打结,脑袋晃悠的跟拨浪鼓似的。
其他的宫人们自是不用说,难受的恨不得现在就聋了。
司慕冉目色平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花月满像是泼猴一样的在地上撒欢,好气又好笑,俊雅的面颊喜一半,忧一半。
好笑的是她还是曾经的她,好气的是听出词义的他,已经了然,她这么一出大闹皇宫,无疑不是在帮着刘默出头。
用花月满的话来说,瑶蓝帝虽满肚子的坏水,但能坐上皇位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主儿,这不,若是说司慕冉是第一个听出这词儿是何意的,那么瑶蓝帝就是第二了。
以至于,在所有人想要摆脱这魔音的时候,瑶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