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对世人来说可能是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刘默来说,瑾墨青花他是对若云长公主唯一的怀念。
当年刘默迫不得已将瑾墨青花留在了瑶蓝,本是想赠予给贾政,以表他和贾政之间的信任,不过好在贾政不是个夺人所好之人,一直帮刘默保存着瑾墨青花,并多次写信告知刘默,希望他能亲自来一趟瑶蓝,将瑾墨青花取走。
苏缨络虽对瑾墨青花了解的不是很全面,但她也知道瑾墨青花对于刘默的重要,可是现在这玉竟会戴在花月满的脖颈上,这又能说明什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默竟如此在意一个联婚的傀儡太子妃了?
“苏姑娘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一个熟悉到令她厌烦的声音响起在了耳边,苏缨络转过身,只见这几日同样留宿在皇宫里的贾君畔,不出意外的正站在她的身边。
苏缨络心烦意乱,本是不想搭理贾君畔,可是转瞬一想,她又觉得现在也许只有贾君畔能够帮助她了。
如此想着,她收起了眉宇之间的不耐烦,柔柔的看着贾君畔半晌,竟低低的哭了起来:“贾公子……呜呜呜……”
贾君畔见此,赶忙体贴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哎呦,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了苏姑娘?”
苏缨络没想到贾君畔胆敢明目张胆的碰触自己,虽是阵阵厌恶涌上心头,却还是强忍着哭诉:“贾公子还是莫要问了,是缨络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缨络现在只是太子被人吹了枕边风,从此以后和缨络形如陌路。”
胆敢给刘默吹耳边风的还有谁?别说是大齐,就是放眼几国,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默现在的身边,只有那么一位和他同床共枕的人。
贾君畔只需稍作思考,便是理解了苏缨络的话,不过他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叹气,而是存着某种别样的意思,轻轻地笑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苏姑娘为了这种小事落泪,未免是有些不值得了。”
苏缨络愣了愣,抬眼朝着贾君畔看了去:“贾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君畔伸手,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若是苏姑娘当真害怕有人给太子默吹枕边风的话,苏姑娘何不也想办法成为太子默的枕边人?只要苏姑娘也有资格对太子默吹枕边风,又何怕其他人的闲言碎语?”
苏缨络听了这话,又是一愣:“贾公子你……”
她并不是没理解贾君畔的意思,而是她没想到贾君畔会这么说,贾君畔对她存着怎样的心思,她一目了然。
贾君畔松开了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君子的抱了抱拳:“贾某人确实喜欢苏姑娘,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贾某人又素来有怜香惜玉的习惯,若是能帮苏姑娘得到心上人,贾某也算是促成了一桩美事。”
苏缨络愣怔的看着面前的贾君畔,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君子的话,会从他一个常年流连花丛之中的富家子弟口中说出。
贾君畔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着又道:“虽娶不到苏姑娘是贾某人福浅,但贾某还是愿意结交苏姑娘这个朋友的。”
这下,苏缨络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没想到贾公子竟如此的心胸豁达。”
她极其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不在少数,如今贾君畔这般的讨好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谁叫她自己太过优秀与倾城?
贾君畔上前一步,站定在了苏缨络的身边,似漫不经心的又道:“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可能很难,但若是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很简单了,苏姑娘现在被小人挡道,若是想要按部就班的先占据太子默的心,未免是有些不大可能。”
苏缨络总是想不通,为何自己这般的优秀,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