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变成了我的前妻,事情可就变得麻烦了。”
花锦庭被刘默和花月满的一唱一和,刺激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一张老脸青红交错。
在众人的簇拥下,刘默揽着花月满走进了大司马府,秦知茹没想到花锦庭如此的重视这位祈天的太子爷,本是想要上去混个眼熟,却被孙青颜后来居上的挤到了一边。
“太子爷,这是咱们府的花园,那边是后打造的琉璃湖,再往远处……”
孙清雅乐此不疲的介绍着,没话找话,刘默却心猿意马,垂眼扫着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微微垂下几分面颊,轻笑着往她耳朵里吹气。
“上午才刚见过,下午我就成你前夫了?花月满,你总是能让我对你的刮目相看与日俱增。”
花月满听得出他这话里危险的味道,忙打哈哈:“误会,我也没想到朱少成会来。”
“哦?”刘默一语点破她的避重就轻,“那你利用我借刀杀人也是误会?”
花月满颤抖了一下,心里颇多感慨,到底是瞒不过刘默的一双贼眼,无论她隐藏的多深,在他只要上下眼皮一番,她准保现出原形。
孙清雅在一边巴巴了半天,转眼见人家太子爷根本一个字都没听,心里被冷落的不舒服,她怎么说也是大司马府的大夫人,何时受过这种忽视?
况且站在他身边的野种就那么好?勾得他从始至终都目不斜视?
一把拉过了身边的花月息,孙清雅又朝着刘默的身边挤了挤:“太子爷还没见着大司马的小女儿呢吧?这就是月息,今年十六了,也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刘默直起身子的同时,不忘闻了闻花月满的耳廓,不过仅是扫了一眼花月息,便收回了目光:“既然到了出嫁的年纪,大夫人就赶紧忙着帮三小姐寻一门亲事的好,不若耽搁了,上火的还是大夫人自己。”
孙清雅被噎的上不来气,她不相信刘默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跟着被一起贬了的花月息,甩开了孙清雅的手:“娘,你别跟着添乱。”
孙清雅不乐意了,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我这怎么是添乱?如今一个野种都爬到你头上去了,就你还傻了吧唧的看不明白!”
花月息偷偷瞄了一眼刘默,白皙的小脸酸了起来:“娘!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
孙清雅急着道:“你有什么分寸?啊?”
趁着花月息和孙清雅嘀嘀咕咕磨磨唧唧的落在了人群的后面,已经自我调节差不多的花锦庭又凑了过来,并一把拉住了秦知茹的手。
“祈天太子爷,这位是阿满的娘亲……”
他是找各种理由想要和刘默套近乎,奈何刘默根本不打算给他机会,再次低头狠狠亲了一口花月满的额头。
“晚上我留下来陪你?”
花月满被他亲的又是一抖,特别想用钢丝球擦掉额头上一块皮。
刘默低头瞄了她一眼,忽而戏谑的笑了:“花月满,你脸红了。”
废话!这是被气的,气的好吗?!
花月满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恨不得把他唇角边的酒窝咬的更加深陷一些:“刘默我拜托你,能不能别用那种一眼万年,死而复生,相见恨晚,爱你爱到骨头里,疼你疼到我心碎,的眼神看着我好么?”
在她的世界观里,他可以是腹黑的,可以是混账的,可以是无耻的,可以是一切负面词语的总汇,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心安理得的任由你无可奈何。
但是现在……
她特别想要问问,这酥到骨头里,麻到神经中的男人是谁?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