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是惦念着太子交代给他需要查的事情。
花月满一个转身挡在了他的面前,因为身高和他差了一个头,只得踮脚昂首看着他。
“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她说着,像是泼妇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腿一盘,“你若是敢出去,信不信我喊非礼?”
擅玉皱眉:“……”
他虽不怕,但她若是真敢喊,事情就会变得异常麻烦,他想要提前离开营地就变成不可能的事情了。
两名宫女呆若木鸡:“……”内心暗叹,好一个彪悍,无赖,睁着眼耍泼的太子妃。
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斜万山。
擅玉被迫让花月满扣在了营帐里几个时辰,来回巡视的士兵不明所以,唯见中途又有几名擅玉手下的侍卫走进了营帐。
不远处的拐角,刘熙隐藏在阴暗里,将一个小纸条绑在了鸽子腿上,伸手一扬,瞧着鸽子在天空之中展开翅膀,唇角扬起了一抹阴沉的笑。
从阴暗处走出,一路朝着主营帐走了去,一双夹杂着凶狠的眼,时不时的朝着花月满的营帐扫去。
以为靠着刘默就好乘凉了?
他倒要看看这一次刘默是怎么被她拉下水的。
夜晚来临,皇上下旨宣所有人去主营帐参加宴席,指明欢迎契辽国主和兴悦公主的到来。
花月满还好奇着契辽的国主怎么来了,等到了主营帐才知道,原来这片祈天狩猎的林子,是归属在契辽国土上的,也就是说,其实现在所有人都是在契辽国。
皇上正在和契辽国主相互客套着,刘默作陪在一边,对面的兴悦公主一双眼睛死死地黏在他的身上,似乎抠都抠不下来。
花月满见没有人注意到她,本想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吃饱喝足,却见福禄屁颠颠的迎了过来。
“太子妃,您的座位在太子爷……”
没等福禄把话说完,花月满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闭嘴。”转身正想朝着里侧的拐角座位走去,却好死不死的看见刘熙正坐在后面。
前有狼后又虎,妈蛋,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无奈的又转回身,她用手肘撞了撞福禄的胸口:“你刚刚说啥来着?”相比面对刘熙那臭蛇的两面三刀,她是觉得阴风阵阵的刘默比较安全。
福禄正疼的皱眉,听见了这话,赶紧走到前面带路去了:“太子妃,您往这边请。”
刘默将她所有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随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轻笑着开了口:“怎么?觉得我比五王安全?”
花月满脸皮厚的难以衡量,饶是被戳中了心事也是脸不红心不跳:“五王哪能和太子爷相提并论?您切断了手是上古神相,打断了腿是美人鱼,饶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您在臣妾的心里和眼里永远是神一般的存在。”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虽然现在恨都不能概括现在她的心情,虽然现在她恨不能切了刘默炖豆腐,可她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要学会在他的身边委曲求全。
在他没有踩到她底线的时候,她就是马屁精,在他踩到她底线的时候,她就!破罐子破摔……
福禄听了这话,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的低笑了出来,他倒是觉得这个太子妃,越来越有意思了。
花月满拧眉回头:“别笑,我可是在很认真的拍马屁。”
“噗……”福禄实在是忍不住,唇角绷的都快抽筋了。
花月满正想接着说“不捧场也就算了,怎么还拆我台?”脑袋却忽然被一只大手兜住,算是温柔的将她的身子扭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