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处,所以不敢强求什么,只求夫人在抽得开身的时候,能偶尔回宫去看看陛下,陛下他……,唉!陛下,他心里苦哇!”
他这句话一说完,另外四个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秦雨霏的身上。
秦雨霏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我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我跟他之间,根本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具体原因,早上我已经都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所以你也不用在这儿劝我了,我是不会再去见他的。”
吴凯之急了,劝了这么半天又回到老地方,那他那些情真意切的话岂不是都白说了?!可是他能说的已经都说完了,这会儿也实在是再想不出什么别的来说了,所以立刻向旁边那个幕僚使眼色。
另一名幕僚看到了,开口劝说秦雨霏道:“夫人,虽然小的不知道您究竟是因为什么不想回到陛下身边,可是小的知道,陛下是多少年来未曾出现过的明君,他为了天下,置个人安乐于一顾,为了国家大事日夜操劳,从不考虑自己的身体。夫人哪,像这样一心为民的帝王,您不觉得他不应该一生孤苦吗?!”
“啊……?”秦雨霏被说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期期艾艾的说:“龙锦安他……应该没有你说的这样夸张吧?”
那名幕僚说:“回夫人话,小人说的都是事实。每当陛下给大人来了信以后,大人总是会心情沉重上好些日子,原因就是陛下心中的苦啊。这些,小人看在眼里,也每每总是感觉多有不忍哪!唉,夫人,您就当真这么的……这么的忍心吗?!”
秦雨霏被说得心里揪成一团,想要说点什么,可又理不出个头绪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硬起心肠来,说了下面这番话。
“你们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更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所以,与其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的,还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就算我跟他之间曾经有过感情,可既然不可能有结果,那就不如永远不要再见面,彼此慢慢的也就都淡了。”
那个幕僚被秦雨霏这种观点说得不好再接话,只得甘拜下风似的的看向自家主子,表明他已经尽力了。
吴凯之知道再说下去也不可能立即就有个什么好结果,只好暂时先放弃了彻底说服的心思,改为专心谈起走镖的事情来。
这个正对秦雨霏的胃口,再接着谈起来,心情自然而然就好多了。
因为这次要送的是税银,所以多半是两个税务典吏在跟秦雨霏谈,吴凯之反而在一旁当起了甩手掌柜。
在谈了好些细节方面的问题之后,归最终定下运送的具体办法来。
但是不管是那两个典吏反复恳求也好,还是吴凯之这个“老板”亲自来开口也罢,秦雨霏都只答应帮护送到淮州与兴平的交界处,再过去秦雨霏就坚决不干了。
吴凯之没有办法,只得暂时先行答应下来。好歹人家没有再像开头那样,一口就回绝了个干干净净的,不是吗?
威豪镖局接下协助官府运送税银这桩生意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云州府传了个遍。那些要送货物进京的商家,无疑是最高兴的,因为他们本就和威豪镖局谈好同行至半路,这下他们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秦雨霏她(他)们可是不到京城的。不过就算这样也已经很不错了,因为谁都知道接近京城的地方,治安还是不错的,那些贼匪,还不至于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胡来。
等到威豪镖局出镖的那天,在云州城南城门外,可以说是人山人海,有来送货的,有来送行的,还有来看热闹的,把整个城门堵得水泄不通。
秦雨霏看着这个显得臃肿到极点的队伍,感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