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却也没有令人感到不舒服,一切都在他有条不紊的计划当中,孟梓非不过是他手里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
陈雅芙来得却不是时候,几个男人在病房里商议,她敲了敲门。
“大哥,那就这样,我和老姜他们喝喝茶去。”周易川正愁挑不着时机离场,看见陈雅芙进来,匆忙辞别,他一向不参与别人的家事。
“辰光,我买了很多对身体很好的营养品,还煲了汤,让非非趁热喝吧。”
孟梓非原本没有血色的脸色突然好像有了生气,这是他看见陈雅芙的习惯性反应,何况他刚从一场和母亲分离的梦里醒来,陈雅芙的确来的太不是时候。
“请不要叫我的名字,陈雅芙,我不需要这些东西,请拿走。”孟梓非的敬语听起来生冷可怕,言语之间充满了腥风血雨的味道。
“非非……”
“我说了,不准叫我的名字!”孟梓非的声音变得更加凌厉,他挑起了紧锁的眉头,似乎任何时候都有可能爆发。
“雅芙,你把东西放在这里,先出去吧。梓非他病了,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陈雅芙欲言又止,她的心那般如锥刺痛,非非这孩子岂止是病了如此?平时也都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孟辰光既然把自己叫来,又偏袒孟梓非的不是,陈雅芙委屈不打一处来,竟掩面哭去了。
“是我叫雅芙来的,梓非,你在生病,多一个人关心总比少一个人关心的好。”
孟梓非还在适才那场梦里,梦境中母亲离去的身影令他痛心入骨,他看着面前这个叫了二十几年父亲的男人,没有任何表情地说:“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