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品儿感激地道:“品儿在这里先谢过缅贵妃了。”
“不必客气,我这么做也不只是帮你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品儿总算松口了,花缅顿时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浑身轻松地离开了钟粹宫。然而身后那人在她离去后,眸中的浅笑却被一种让人浑身颤栗的阴鸷取代。
几日后,南秀发生了一件大事,南方多地发生强烈地震,有些地方甚至引发水灾。
在世人的观念中,天灾人祸皆是帝王违背天意而遭受的惩罚。裴恭措连夜发布《罪己诏》反思自己的过失。
其内容大致是:地忽大震,皆因朕功不德,政教不明,赏罚失中,政道乖方,大小臣工弗能恪共职业,以致阴阳不和,灾异示儆。
为此,他率诸王及文武百官诣天坛告祭并亲行祈祷,同时全力以赴进行赈灾。比如令户部和工部拨款,凡房屋倾倒而无力修葺者拨银修葺,地震中有死亡人口的家庭,不能棺殓者拨银棺殓。对于受灾地区的百姓,减免赋税并发放粮食,解决灾后饥荒问题。此外,还发动有识之士慷慨解囊,鼓励民间赈灾活动并记录在册,有官者加官进爵,无官者在考取功名时可以降低录取资格,从商者发放褒扬其善举的牌匾。
由于裴恭措行事果决雷厉风行,灾后重建逐渐步入了正途,只余几个县城受到地震和水灾的双重洗礼,还未从灾情中走出。大臣们经过讨论决定,若要安抚民心,皇上还需亲临灾区,上阵救灾。裴恭措勉为其难地应允了下来。由于裴樱释正好逗留京中,朝政便由他来代理,左相和右相共同辅政。
临行前的这一夜,裴恭措与花缅缠绵了半宿,只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待他还要再来,花缅好言相劝道:“皇上如此耗费体力,明日如何经得起长途劳顿?”
裴恭措调笑道:“缅儿也太小瞧朕了。”
花缅戏谑道:“皇上不过一日未上朝,南方便地震了。若在缅儿这里劳累过度,耽误了明日的行程,还不知上天会降什么祸事呢。”
裴恭措冷哼道:“朕才不信这个邪。朕若不吃饱了,还不知下次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馋。”
于是,水华宫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殿顶的花乾被他们勾得浑身燥热难当,他恨恨地想,上回只品尝到花巽小嘴的味道,今夜值守完了回去一定要把花巽吃干抹净了才能一解此刻的心头之恨。
第二日,裴恭措不但没有赖床不起,反倒精神奕奕地上了路。花缅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
临行前,他将两个数珠手串放到她手中:“这是朕出生那年一个云游道人馈赠给父皇,父皇又转赠于朕的降真香,分为乾坤二味。乾香至纯至阳,降真通灵,避邪化煞。坤香花香四溢,悦神明心。如今二十年了香味依然不减,想来应是好东西。朕一直搁在房中也未佩戴过,便送与你吧。朕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就由它来守护你。”
花缅好奇地把两串数珠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香气清冽,妙不可言。她好奇地道:“这便是‘南方有佳藤,芬芳引鹤降’的那个降真香吗?”
裴恭措赞赏地道:“缅儿倒是有见识,竟连这个也知道。”
花缅顿时眉开眼笑:“这东西有仙气,我喜欢。不过,你出门在外,更需要避邪化煞,这个乾香还是你戴上吧。”
她说着把手中那串香味稍淡一些的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再抬起头来,便见他眸中盛满了柔柔笑意。她不由一怔,下一瞬却被他狠狠揉进怀中,只听他道:“缅儿如此关心朕,朕都舍不得走了。”
花缅无奈地看了看他身后的福昕和韩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估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