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沉淀在心底永不相忘的存在。
他唇角的那抹笑意因她下意识的反应而荡漾开来,不是便好,终有一日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是夜,长空皓月,小风斜露。
花缅手中把玩着裴樱释送她的人偶,心中一时纷乱如麻,竟是难以入眠。
“看什么呢?”裴恭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吓得她一个哆嗦,人偶脱手而落。
裴恭措眼疾手快地将人偶接在了手中,好奇地看了两眼道:“这是什么?”
“这是……”花缅意识到过分遮掩只会欲盖弥彰,遂半真半假地道,“今日在竹心苑见到了端王,看他做的这个小人很是别致有趣,于是讨要了过来作为自己的及笄礼物。”
果然,裴恭措的注意被“及笄”二字吸引了去,他似想起了什么般懊恼道:“是朕疏忽了,缅儿已经及笄,朕却连个及笄礼物也没准备,缅儿想要什么,朕立即为你补办?”
“皇上有这个心便好,缅儿什么也不缺。”
“这怎么行?容朕回去好好想想。对了,国宴在即,朕让尚衣局为你做了一件漂亮的新衣,到时,朕要让你成为最耀眼的女人,让全天下都见识到南秀未来国母的风采。”
“皇上,臣妾不想太过张扬,这样会招人嫉恨的。”
“以前朕就是太顾忌这个,所以错失了很多本该与你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何况,朕对你的心即便不做出来,又有谁不知?有时候,不是你退让,别人便会收敛的。与其这样,我们倒不如随性而为。”
这一刻,花缅竟不愿再反驳,事实的确如此,在这宫中即便再是韬光养晦,也难保不被人算计,倒不如随性一些来的痛快。
这是花缅回宫的第二夜,这一夜裴恭措仍然留宿在了水华宫,再次不知餍足地将她吃了个干净。
花缅嗔道:“皇上若再这么随性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臣妾就被你折腾掉半条命下去了。”
裴恭措将她搂入怀中,讨好道:“你若受不住,朕两天要你一次可好?”
花缅道:“以你这种要法,我看我每次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恢复元气。”
裴樱释沮丧道:“那就三天一次,不能再少了。”
看他一副讨价还价的模样,花缅顿觉好笑:“这样就受不住了,那皇上以前三个月才要了臣妾三次,又是如何忍受得住的?”
裴恭措懊恼道:“朕也佩服自己那时候的忍耐力,可如今朕不想再忍了。”
花缅打趣道:“莫非她们不能满足你?”
裴恭措横了她一眼道:“你还真是没良心。朕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也只想跟你做,你竟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花缅嗤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没少宠幸她们。而且,你不是还新纳了一个品贵人?”
裴恭措眸中不由染了笑意:“缅儿果真吃醋了。”
“我才没有!”花缅当即否定。
“好,你没有!”虽然她嘴上不承认,可她的表现还是让裴恭措开心不已,他将唇靠在她耳边,悄声道,“朕从未碰过品儿。”
花缅诧异地道:“你说什么?”
“朕说朕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她还是完璧之身,你听懂了吗?”
“为什么?”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结果,花缅心中竟轻快了许多。
“最初是朕一时冲动把她封为贵人,那也是被你气的,可后来朕发现朕对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所以不想毁了她的清白,这样等到哪日她想出宫了,朕还可以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