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一起,“你也好好儿的!”
林枫走后,夏秋回到了灵堂,灵堂里只有罗秀芝、于曼丽和夏雨。
夏秋往罗秀芝面前一跪,说道:“妈,我对不起您。”
罗秀芝双眼红肿,伸手把夏秋扶了起来,看着夏秋额头的伤口,说道:“你爸的死不是因为你,你不要过分自责。逝者已逝,活着的还要生活。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男人不该沉湎于痛苦,而是要把未来握在自己的手中,你要记住,你是夏山的儿子,不是孬种!”
夏秋点点头说道:“我懂了!”
“毒,要戒掉!”
“没问题!”
“你爸这一去,多少人虎视眈眈,觊觎我们家的财产,今天在灵堂上,几个股东已经开始议论纷纷。所以,你爸留下的产业,你要给我撑起来!”
夏秋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他咬咬牙说道:“没问题!”
……
不日,夏山被隆重敛葬,亲友下属或长歌当哭,或长哭当歌,真真假假无需分辨,一世豪雄算是画上了句号。
这个春节,夏秋一家相当萧瑟,林枫也十分凄然,秦思昊一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秦母一直觉着,秦思昊和周子蔚之间不大对劲,但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以前,秦思昊和周子蔚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摩擦,但现在,两口子之间似乎形成了默契,他们相敬如宾,却又如同成了陌生人。
正月初八,秦思昊复工,周子蔚也要出门。早晨天气转好,秦母对周子蔚说道:“我今天把你们衣柜里的衣服拿出去晾晒一下。”
周子蔚一边套着高跟鞋一边微笑着说道:“行啊,谢谢了妈。”
周子蔚出了门,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公司正月十六才开始上班,但她不想待在家里,想一个人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中介公司的租房信息。中介公司都没有开门,所以什么也没看到。她想早点儿搬出去,尽管对儿女不舍,但她知道,这一天终究是要到来的。现在和秦思昊同在一个屋檐下,而且还同着睡一张床,极为不便,不太像离婚了的夫妻。
晃晃悠悠了一天,周子蔚直到天黑才回家。她打开门,只看见秦母坐在沙发上,两个孩子围在旁边,秦母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