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重重合上的电子门,温舒南的身子轻颤着,动了动干涩的唇瓣,轻扶着额。
待内心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后,望着桌上的外面,樱唇轻抿,伸手打开外卖的袋子,望着里面的盒饭,心里猛然一突。
那么晚了,他……还没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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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寓里出来的顾昱珩烦躁的坐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开出蓝水湾一段距离后才在路边停了下来,扯了扯自己领口的领带,带着疲惫的倦容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脑子里回放的都是温舒南朝他怒吼的那番话。
从裤袋中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一串的电话看下来最后拨通了历靳容和方知毅两个人的电话:“陪我出来喝一杯,老地方。”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驱车前往他口中所说的老地方酒吧。
顾昱珩开了一个包间,在历靳容和方知毅还没来时独自就已经喝了大半瓶酒,腹部里原本的饥饿感也已经被火辣的酒烧给充满了。
历靳容和方知毅两人在酒吧的门口碰到了便一同来到了顾昱珩所开的包间,两人走进去就看见顾昱珩一个人在喝闷酒。
历靳容和方知毅对视了一眼,然后叫服务员又上了一瓶酒和一些小吃。
历靳容走过去,拍了一下顾昱珩的肩膀,然后坐了下来给自己倒着酒,倒了一杯之后,摇晃了一下酒瓶子,感慨道:“老顾,你可以啊!一个人干了那么大一瓶。”说着又给方知毅倒了一杯,这瓶酒就算完了。
“顾总,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方知毅看着顾昱珩阴沉的模样,猜测他心情应该很不好。
历靳容朝方知毅摇了摇头:“别问了,问再多,他也不会说的,他通常叫我们出来喝酒无非有两种情况,第一他心情好,跟抽了鸦片似的,又或者是吃错了药似的,另外一种,那就是他在温舒南那里受了情伤。”说着,历靳容作势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就比如,他的心在滴血,在纠结,在挣扎,往常这种情况发生的不多,不过在温舒南出狱之后就发生得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现在阿源在澳洲,所以,不方便,估计以后你就要辛苦了。”
顾昱珩双手撑在腿上,手里懒散的拿着酒杯,头一抬,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收回视线,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液一口饮尽。
历靳容耸了耸肩然后举杯和方知毅碰了一下也将杯中的酒液一口饮尽。
顾昱珩把他们两人叫来自己一句话都不说,独自喝着酒,而历靳容作为一个热场子的人表示真心累啊!
以前有白祁源至少他不用那么辛苦,好歹也有个说话的人是不是?
现在倒好,顾昱珩本来就是一个话少的人,更何况他现在心情不好,就更别想撬开他的嘴,从他嘴里听到半句话了。
另外一个方知毅呢!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求此时历靳容心里的阴影面积啊!他容易吗?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说句话啊?都在这里喝闷酒多难喝多没意思啊!就不觉得现在这个氛围很尴尬很没热度吗?”看着沉默的两个人,历靳容终于是忍不住了。
方知毅抬眸看了一眼顾昱珩又看向历靳容:“说什么?”
历靳容扶额,看向顾昱珩:“好了,别喝了,别喝了,老顾,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你把我们俩个叫出来,现在自己半句话不说,只顾着自己喝酒,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是不是温舒南又把你怎么了?”历靳容和方知毅都等待着顾昱珩说话。
只见顾昱珩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尽之后,并没有要接历靳容话的意思。
“不是,老顾,我说你这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