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有一片废墟,还有那碎裂的石碑似乎在寂寥的诉说着曾经有一个痴情的女人在这里洒下了悲哀的泪水,那个女人,很傻,很天真,她渴望的愤恨的痴情了无数年的事情终于被她自己飞放下。
她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放下?其实,这个问题冰凤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冰凤是看开了,也许是她看淡了,更或许是冰凤自己也清楚她坚持的只不过是她所谓的坚持,不属于她的终将不会属于她,过于的执念最终伤害的只有可能是她自己。
冰凤走了,此生将不会再踏足川西半步。
秦关西的松了一大口气,冰凤走就代表川西省的黎民百姓将不再遭殃,川西省的黎民百姓将会在胆战心惊的一天之后重新建设他们的家园,而秦关西也尽自己的全部力将损失减到最小。
现在,唯一难受的人却是朱雀,是那个给了冰凤全部的希望又彻头彻尾的将冰凤的希望给剥夺了的朱雀。
朱雀也没想到冰凤在最后的一刹那却选择了放弃,冰凤原本有一万个机会将坟冢和石碑毁掉,但冰凤最终却没那么做,冰凤只是留给这个不善待她的世界一个潇洒的背影,从此之后再不回头,奔向她梦想的尽头。
朱雀心中的愧疚更浓,冰凤那孤独萧瑟的背影在他的脑海里一片片的回放,朱雀默然了良久,眼角,似乎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荒兽可以统御这个世界,但却逃过不过自己的心。
心,总是脆弱的,生物,总是多情的。
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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