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治疗才有活命的机会,可在这深山老林进出山脉都十分的困难,更别说有医生了。
壮汉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凉下去,他感觉自己的神智也在慢慢的不清晰,趁着最后一点的神智,壮汉忙瞪大了眼睛看着胡可,咬着牙关道:“快走!离开这里,去北边的宿营地,千万不要再回来!告诉你嫂子,我对不住他!”
壮汉这话倒是像是临死的诀别,胡可听完了,哭的更惨了,而那刘强呆呆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人呆若木鸡,竟是傻了。
秦关西摇摇头,笑了笑,靠近上前,竖起两根手指拨开了那壮汉抓紧大腿的手,秦关西的手指不重不轻的点在壮汉的大腿上,一道热流迅速涌过,那断裂的大动脉一瞬间止血停住。
“这.....”壮汉很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渐渐恢复神智的他一脸惊骇的抬起头,万分错愕的看向了秦关西,半晌才道:“兄弟,你是?”
“路人甲。”秦关西笑了笑,反问道:“汉子,受了这么重的伤竟一声不吭,是个汉子,你叫啥?”
壮汉恢复了些气力,勉强一笑,说道:“我叫胡坚。”
“胡坚?胡可?一家人吧?”秦关西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胡可。
胡可的小脑袋忙点,小鸡啄米一般,“他是我堂哥,我大伯的大儿子,大叔。”
“......”秦关西一头的黑线。
秦关西摸了摸自己那不算沧桑的脸,心想自己这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大叔了呢?难道他是真的老了他自己没察觉到不成?
老?一想到这个字,秦关西心里竟然莫名的发苦,贼难受。
秦关西摆摆手,不在老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秦关西先是递给了远处的紫彤五女一个她们都能懂的眼神,紧接着,秦关西弯腰直接背起胡坚,直接下山。
身后,胡可和刘强踉跄着跟在后面。漆黑阴冷的山林到处都飘荡着血的味道,没有一丝风的山林也让人感觉到浓浓的阴冷,胡可和刘强亦步亦趋的跟在秦关西的身后,生怕跟错了半步。
至于紫彤她们,她们依旧守在那黑洞封印的边缘,五人的剑阵组成强大的剑气封住了黑洞,只要她五个人在,那黑洞里的东西自然不敢随便出来。
秦关西背着胡坚下山,而此时的山下却已是灯火通明。
家家户户燃起了灯,老祖宗带着寨子里的青年人拿着火把上了山,整个寨子的人脸色难看,战战兢兢,一直到看到秦关西背着个不只是死是活的人从北山的悬崖断壁中间跑了出来。
寨子里的人纷纷吓了一跳,他们来不及多询问,连忙七手八脚的将受伤的胡坚一起送到了族长的家,细心疗养。
胡坚的伤本来很重,但他命好遇到了秦关西,秦关西已经给他止了血,只需稍加静养,胡坚依旧还会是那个活蹦乱跳的胡坚。
但,今夜肯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整个寨子里的人再也睡不着了,无数的人陆陆续续的堵在了族长的家门口,一个个神色惊慌,像是害怕着畏惧着什么可怕的事务。
族长处在风口浪尖,他急忙询问秦关西到底是怎么了,秦关西也是一头雾水,直到现在秦关西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关西也和寨子里的人一样,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就听到了北山之上那一道闷雷似的炸响,秦关西急忙穿上了衣服狂奔到北山之上,然后他就看到了胡可,并且救了胡可的堂哥。
要说,秦关西唯一能解释的北山断崖出树林中石碑下那黑魆魆的似乎有什么古怪呃洞口,但是这个东西秦关西不能说,如果他说了肯定有又要在清溪镇引起莫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