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谁惹了华夏就该揍谁,可现在秦关西渐渐的转变了内心的想法不那么认为了。
打仗,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死的也永远都是老百姓。
能不打,就不打,能忍,则忍,忍无可忍,那就另当别论。
秦关西站在寒冷凛冽的山涧怔怔的看着那片难民营足足看了有十分钟。
“行了,兄弟,别看了,心里堵的慌,听哥的,走吧,去我家喝两盅。”
老胡似乎看出秦关西的心情突然变得沮丧,又担心秦关西因为看到一帮可怜的难民而心生一些别的想法,他忙拉着秦关西的胳膊朝着山涧中央的一处小木屋奔去。
秦关西甩甩头,脚步加快几分跟上老胡。
老胡健步如飞,恨不得一步就能回到家,还没到家,老胡那独有的大嗓门就嗷了一声叫道:“老婆,我回来啦!”
他这一嗓子叫出去,木屋好像在颤,树叶子好像哗啦啦的也在的往下掉。
秦关西摇摇头,笑了,但他的目光却看向木屋的门口,倒还真有些话好奇老胡的这位棒子国媳妇儿长啥样儿。
平常老胡一回家,一嗓子吼过去,家里铁定有人会答应,可今天老胡吼出这一嗓子,屋子里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安静,十分的安静,安静的有些吓人。
老胡兴奋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去,他的心也与此同时一起沉了下去。
老胡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很不好的念头。
老胡三个月未曾回家,这么长不回家对老胡来说已是常事,他离家最长的时间有时候都有七八个月,可不管老胡离家多长时间只要一到家门口喊一声,他老婆肯定会第一时间冲出家门。
可今天,一切都太安静。
老胡突然就想到山下的难民营,想到难民营,他就想到难民,想到难民,他的心就更加的向下沉了。
难民,代表了贫穷和可怜,同时也代表了动乱和不安。
万一,万一,如果有几个走投无路的难民爬到了山上,找到了他们家,然后
后面的事,老胡不敢想了,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瞪圆了眼睛,鼻孔放大,眼圈通红,迈着步子就要冲向房间。
秦关西见老胡状态不对,他也瞬间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秦关西脸一整,迈起步子也本想老胡的木房子。
两人飞速的跑向木房子,还未进门,门内突然慌乱的走出一人。
是个女人。
三十多岁,圆脸,个头不高,四肢倒挺壮实,相貌属于典型的棒子国的脸蛋,很圆满,很方正,从外貌上去看,她就是个典型的居家过日子的女人。
这女人和老胡很有夫妻相,秦关西一眼看过去不用猜就知道她肯定就是老胡整天挂在嘴边上的老婆。
老胡见到老婆的身影,他那满是青筋绽起的脑门也果断的松了下来,老胡上去一把抓住了老婆的手,松了口气道:“秀中,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吓死我了!”
老胡的老婆见是丈夫回家,她警惕的眼神慢慢松下,只是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老胡一心都在担心老胡的安全,如今见老婆没事,老胡也没有注意老婆脸色的不对。
老胡的老婆眼神有些闪烁,她一边看着老胡,眼角却一边往屋子里瞥,她好像在担心什么。
站在一旁的秦关西察言观色,心头顿时有了疑问。
老胡的老婆的表现很古怪啊,寻常人家的妻子见到许久不曾回家的老公终于回家,哪个不是兴高采烈的,然而老胡的老婆却是眼神闪烁躲闪,似乎有很沉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