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很感激星河,他没有顾忌那么多,把那一包遗骨递给了钟平,然后背起了下身满是鲜血的湘琴。
两分钟以后,我们已经站在了白事店的门口,我们停下脚步,看了看这座诡异阴森的白事店,犹豫了起来。
“上!管他妈的!留在这儿也是个死!”钟平咬咬牙,推起了那房门。
那门里面上了锁,怎么也推不开,钟平一怒之下准备用脚踢它,我急忙拦住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晚发现我们越有利,你试试刀子,说一定会把里面的门栓划开。”
一般门的内锁有好几种,这种古老的房子,大抵不过是插栓式的和内把手往下的,如果是第一种我们只能用暴力了,可是如果是第二种,用刀子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划开。
钟平摸出了刀子,小心地插进门缝试了起来,让人高兴的是,我还真猜对了,只听见咔哒一声,那锁就解开了,我们相视一笑,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神秘的门!·
出人意料的是,里面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恐怖,就跟普通的人家差不多,里侧有一个小小的炉灶,周围堆着一些柴火,靠着墙角放了一些大米油盐等东西,料想我们吃的东西大概就是从这里来的了!我们在屋子转了一大圈,也没发现半点异样!
钟平放下布包,轻声说:“这屋子奇怪得很,就像一间大厨房似的,我去楼上看看?”
我点点头:“钟平你小心点,那李叔应该就在上面。”
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墙角的木楼梯往二楼走去,我们胆颤心惊地望着他的背影,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他站在二楼楼梯口略略看了一下,然后打开电筒就走了进去!他也太大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几分钟后,他轻手轻脚地走了下来:“楼上压根没人,但是有些家俱,床铺是冷的,李叔怕是今晚在阴宅,衣柜里我翻过了,除了衣服,有一大包药粉,闻着味道和宅子里的一样,刺鼻得很!”
我点点头:“不在倒是最好,我们赶紧找一找,这里哪里有地方到地下室的。”
星河把湘琴放下来,倚着墙角,我们分头查找起这间屋子来,我仔细地查看着地面的每一个地方,生怕错过一点微小的痕迹,通往地下面的机关,一定在某处!
可是事与愿违,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心灰意冷之际,墙角忽然传来了湘琴细微的声音:“灶台旁边,我们当时是从那里进来的……”
钟平他们飞快地往那边找去,我走到湘琴面前看着她,她的脸颊有些抽搐,似乎很痛苦,紧紧地捂着肚子,痛呼不止。
“湘琴,你别怕,我会救你的,哪怕是这个孩子,也会尽力保住的,你坚持住。”我咬咬牙,安慰着她。
这一刻的我,一瞬间想到了我和她这么多年来的林林总总,她的温暖她的体贴,忽然放下了心里的猜忌,剩下的只有担心和心痛,
她明明在痛着,嘴角却轻轻一咧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一向都是那样……”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见星河惊喜的声音传了过来:“找到了!原来这灶台下面就是出口啊!”
我回头望去,原来这灶台另有璇玑,它并不止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它的后侧竟是中空的一段,一个黑黑的洞口与炉灶一墙之隔,露出了幽深的一个神秘通道!
星河拿着手电照了老半天:“下面是一个地道,下去才知道有什么东西,我先下去吧,看看没有危险,你们再来!”
他从那洞口小心地钻了进去,手撑着边缘,跳了下去,他大概是往里走了,灯光消失在了洞口处。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