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放好水,她低着头就进去了。这时祁然经常,我一把抓过他:“祁然,余燕这是怎么了?神色怪怪的!”
祁然牵过我的手,把我拽到院子里:“我们下去时,她晕倒了,手边还有块死人骨头,可能吓到了!应该问题不大,她自尊心强,我们也不好问她得。”
“可是,我感觉她心里慌得很!我还是想问问她。”我担心地看看浴室的门。
祁然一把揽过我,迅速亲了我一口:“你想问就问吧!女孩子之间好说话一些,余燕父母去世得早,你看她表面挺活泼挺小女人的,其实独立要强惯了!”
我点点头,把头埋在他温暖的肩头。好一会儿,我忽然问:“对了,祁然,你在那下去捡到什么啦?”
他被我提醒了,掏出裤兜里那东西放在手心,我一看,那居然是一只泪珠形的红玛瑙耳坠!娇艳欲滴,鲜艳极了,成色看起来极好,灵动十足!
这耳坠,看起来还挺熟悉的……好像在哪儿见到过呢……
“一尤!一尤!”浴室里忽然传来了余燕的声音。
我赶紧答应着,往浴室走去:“我在门口呢,怎么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你可以在门口陪我吗?”
我惊奇地朝祁然看了一眼,他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看着她,就往里屋去了。
“燕子,我在外面,我等你洗完啊。”我安慰她。
不过几分钟以后,她就打开了浴室门,一把抓住了我:“一尤,我害怕!我好害怕!”